休息日没几个人,只有风里雨里永不会缺席周强。
顾拙言到办公室,不好意思道:“大周末还让你来,不恨吧?”
周强笑笑:“两份合同走得急,您不也得来。”
顾拙言解开狗绳,独自走进办公室里,看完合同签上名字,交代道:“给副总之后就下班吧,辛苦。”
“对,”周强说,“您让查资料整理好,但是年头久远,有些已经无法查证。”
怪不得浑身疼,庄凡心执拗地问:“嘴角怎肿?”
裴知答:“喝那多酒,睡天夜不喝水,上火啊。”
庄凡心两眼黑,亏他脑补得干柴烈火,原来根本未曾点燃。刚才还打电话对顾拙言胡言乱语,什他很快乐,你是否还行……
顾拙言已经从宠物医院出来,虽然没懂庄凡心汉语,但医生话很明白,邦德各项身体指标基本正常。
他开着车,邦德卧在车厢后面,没事儿还嗷儿两嗓子。
拎着盒披萨。
庄凡心说:“这叫人逢喜事精神爽。”那浪劲儿尚未褪尽,小点声,“身体上也很爽。”
裴知看稀罕般:“你爽什?宿醉之后不难受吗?”
庄凡心将只小烤箱抱到厨房去,私密事不该说,但终究忍不住暗示:“那晚虽然喝醉,但顾拙言送回来,们……反正就高兴。”
裴知脸搞不懂:“心哥,送你回来好不?”
顾拙言点点头,待周强离开后,他拿起桌上份文件夹。圣诞节半夜吩咐,效率挺高,这快就调查出来送到他手上。
几张纸,却感觉沉甸甸。
掀开封皮,第页是人物简介,姓名:庄凡心。
“咱们先不回家,去趟公司。”养狗人都这毛病,哪怕顾拙言也不能免俗,跟狗聊道,“今天抽血,中午给你补补。”
邦德哼哼,凑过来用头拱他肩膀。他又说:“过完年你就十二岁,还记得第次见你时候,其实并不太想养。”
顾拙言说着说着笑起来:“看你长得还算威猛,就凑合养吧。”红灯,他停下回头,“当时还给你编个警号,PC多少来着?”
因为某人总是记不住,就改成邦德。顾拙言扭回去,邦德伸头蹭他脖子,他不知是骂人还是骂狗,轻声说句“冤家”。
红灯跃成绿,后半程畅通无阻,抵达GSG,顾拙言身轻便休闲装,牵着矫健德牧,就那遛狗似进大楼。
庄凡心握着插线头愣,怎可能?然而裴知向他细数,费多大劲弄上车,路上如何撒酒疯,到家,上这个二楼差点没把人累死。
“可是顾拙言外套留在这儿啊。”他不信。
裴知说:“他真挺温柔,怕你冷还给你裹上。”
庄凡心撩起衣服:“那,那身上这些伤怎弄?”
“这些……”裴知不忍心说,“你醉得太厉害,没抓住,你从这楼梯上滚下来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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