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知看见,说:“你不是要抱着玩偶睡觉吧?”
“怎?”庄凡心道,“们没男人,还不能抱个东西蹭蹭?”
裴知表情难受:“这玩意儿有年头吧,跟你说,玩偶特别容易积攒细菌,你换个新啊。”
庄凡心不理睬,穿好睡衣上床,饿太久,躺下瞬间眼冒金星,蒙奇奇放在枕头边,他侧身瞅着,膝盖磨到床单股刺痛。
下机摔那跤惹,已呈青紫。
电梯抵达楼时,右边那部电梯门打开,里面人鱼贯而出。
庄凡心走进去,门闭合同时,顾拙言从左边电梯走出来。
九点整,顿法餐吃得很饱,酒也喝得满足,顾拙言拎着只未开封酒盒,准备抽空去孝敬给顾平芳。
司机等在路边,顾拙言坐入后排闭目养神,待引擎发动上路,他问:“妈今天出门?”
“万粤集团。”司机会意回答,“温董大女儿办订婚宴。”
他蜷缩起来,手掌捂住膝头。
裴知帮他关灯,出去前嘀咕句,怎老摔,那年就摔个狗啃泥。
庄凡心在漆黑中睁着双目,没有老摔,平生只在接驳廊桥上摔过两次,第次是十年前,因为当时他迫不及待、满心欢喜地想见个人。
晃,都十年。
白天参加完人家订婚宴,晚上就喊他回家,顾拙言琢磨,总不能是羡慕得够呛催他成家吧?
自己都觉得可笑,出柜十年,对于他是gay这件事实,他爸妈比早已波澜不惊宠辱偕忘,偶尔电视上看个大龄未婚男演员,还要揣测人家是不是也gay。
那能有什“算是好事儿”事儿?
顾拙言琢磨不透,索性低头看酒,人果然不能以此刻观将来,从前他喝奶茶吃冰棍儿,如今抽烟喝酒两大恶习皆已沾染,偏偏还戒不掉。
酒店套房里,庄凡心泡个热水澡,浑身粉润,围着块浴巾在行李箱前找睡衣睡裤,顺手掏出被挤压十几个小时蒙奇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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