晴朗不需要开灯午后,他们缱绻放纵,缭乱面床单,庄凡心伏在枕头上颤抖,嶙峋肩胛像对精雕细琢小翅,腰上圈红痕,被顾拙言两掌摩挲着掐。
弄到晚上,庄凡心睡着又醒,醒来又疲倦地睡去,期间胡姐敲门说烧好晚饭,顾拙言稳着气息说不饿,人走,俯身便咬上庄凡心刺
顾拙言闪着眸光,勾住腰腿将人抱起来,走到床边,抬膝半跪把庄凡心放平。他自觉无辜,只怪庄凡心喝多滋事儿,三两下,脱掉那件击剑服和击剑裤。
庄凡心身上只剩件小背心和内裤,纤细小腿上还套着纯白色长袜,卷边,堆在腿弯上不去下不来。他觉得冷,更觉得烫,大片皮肤,bao露于空气,镀着洒进来光,像水银沾金箔。
庄凡心蜷蜷,摸索被子想盖下遮羞。
顾拙言不让,跨上床笼罩在庄凡心上方,利落地解开衬衫纽扣。
“……”庄凡心涣散瞳孔里只有顾拙言靠近面孔,他侧身被扳正,并住腿被打开,他想起情书上话,企图向你靠近,索求,侵犯……
垂下眼,捉住顾拙言扶在他腿上手,放到胸膛上,隔着击剑服用力地向下按,眼睫毛禁不住哆嗦,臊:“看着你,这儿就乱动。”
顾拙言都有点脸红,酒壮怂人胆,怎这人肉麻成这德行,他无暇思考别,偏头亲庄凡心脸蛋儿,捏住下颌抬又堵住嘴唇。
他向来吻得凶,次次要把人啃肿,当下却温柔,唇峰作笔描画着,蘸湿两片唇瓣,顶开牙关,探进去勾出来,那软,时分不清是舌头还是怀里骨肉。
庄凡心又呜呜儿地叫,仰着头,小巧喉结上下滚动,从喉腔里逸出微弱声响。他没力气,手臂挂在顾拙言肩头摇摇欲坠,明明什都没做,热出汗已经弄湿鬓角。
“还画?”
忽然,顾拙言手插入他发间,安抚他,引诱他,牢牢地控制他。
“宝宝,”顾拙言说,“情书不是白写,你要听话。”
庄凡心模糊地应声,掩不住怯。
厚重房门如同层滤网,露台上鸟鸣透出来,没那清脆,床畔吱呀也显得琐碎,顾拙言轻哄几乎听不到,断断续续,只有庄凡心可怜而愉悦哭喊。
庄凡心软成滩水,任由顾拙言掬捧痛饮,浅色墙壁上有他们影子,叠得严丝合缝,像宝石镶嵌在托上,钉镶或插镶,牢固得无法分开。
“唔……画不……”
露台上有小鸟落在栏杆上,啼得厉害,后来飞走。
来去不知经过几只,顾拙言才松开庄凡心,都喘,呼出酒气浓淡相融,清醒更迭成沉醉。
他撩开庄凡心额前头发,那额头脸面都沁着艳艳红,扒开点衣领,小细脖也片红热。红酒后劲翻上来,庄凡心瞳仁儿漫层朦胧,浑身被抽干力气。
偏偏还有点意识,他醉猫爬墙,攀着顾拙言肩哼唧半天,混着酒气软哝哝地说,爱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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