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海燃烧起火海,他有感觉,手掌渐渐摩挲到下腹。
咔,庄显炀推开门:“睡?”
庄凡心差点吓尿:“没、没呢。”
“起来,书房全是你草稿,收拾去。”庄显炀拍开灯,看清凌乱枕头和玩偶,“你干什呢,又犯薯片瘾?”
庄凡心爬起来,额头层晶亮汗水,整理好书房又被赵见秋叫到花园施菌肥,家务灭人性,忙完沾床就睡。
庄凡心莫名忐忑:“你自己,还是和……”
“不是自己。”裴知蒙住被子。
庄凡心拽下来:“那你不舒服是因为?”
裴知说:“被干得狠。”
轰声,庄凡心坐在床边傻掉,问酒店那句时他已经猜到,但听对方亲口说出来冲击依然巨大。他无法想象沉稳懂事裴知……也不敢想象,然而完全控制不住去想象!
望。
苏望平安夜脱单,是和游戏里网友成功奔现,将聊天群改成“强烈庆祝苏望脱单”后,逼着顾拙言他们几个登录游戏轮流喊大嫂,极其骚包。
聊得很嗨,但在夜色下,顾拙言没发现庄凡心脸红扑扑。
那两团红晕久久难消,庄凡心夜里画设计图想起来,脸红得更嚣张。其实他没讲重点,谁都不能告诉,况且他也做不到宣之于口。
下午,裴知裹着被子有些发烧,庄凡心买药,喂裴知吃下去后随口说:“告诉外婆声,她知道你罚站发烧也许会心软呢。”
第二天见到顾拙言,庄凡心暗藏悸动转换为躁动,人家安心学习,他在桌下碰顾拙言脚,手肘频频越过三八线,嚷着累往对方身上靠。
“昨天洗澡沐浴露挤多,你闻香吗?”
“……香。”顾拙言换张草稿纸,“坐好,写完给你套密卷做,不是说期末想进步。”
庄凡心乖乖学到中午,顾拙言还没有停下来和他搞会儿意思,又学到午后,草稿纸写满沓,也就讲错题时候给他些目光。
他瞧明白,顾拙言不止叫
连嘴也管不住,庄凡心小声问:“什感觉?”
裴知答:“找顾拙言试试不就知道。”
就这句话,庄凡心直到晚上睡觉都脸热,平躺在被窝里,想顾拙言,想让顾拙言躺在他身旁,想和顾拙言亲,搂着也行。
他翻身抱住蒙奇奇,要把蒙奇奇勒死似,太小,又隔着蒙奇奇抱住枕头。“宝宝。”他第三次借鉴顾拙言,后半句开始原创,“橡树与木棉,德牧与萨摩耶,杨过与小龙女,与你。”
庄凡心在被窝下扑腾,压住枕头埋着脸,他还没给顾拙言种过草莓呢,明天写作业时候种合适不?
裴知死死抓住他:“你饶吧,罚站至于发烧吗?”
“那怎回事儿?”庄凡心问。
裴知看着他,长长段沉默,眼尾不知是烧得还是怎,红得分明。庄凡心朦朦胧胧地醒悟三分,站起来,又坐床上,屁股蹭着床沿儿来回地动。
“你夜未归,在哪儿睡觉?”
“在,酒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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