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凡心轻轻放下手柄，抱上
摞卷子立刻闪人，临走不好意思地请求：“
家个多月没人，帮忙收收信和报纸什
……”
顾拙言起身相送：“知道
。”
走到卧室门口，庄凡心打开门却急刹车，弄得顾拙言撞他后背上。他转过身，距离有点近地看着对方，小声问：“明天你去机场送吗？”
顾拙言说：“又不是不回来。”
庄凡心嘀咕道：“你朋友走时候都去机场送，你不该送送啊。”
顾拙言头都没抬：“随便。”
庄凡心感觉得心应手些，先去酒吧喝酒、看女郎热舞，然后去戏院看场歌剧，再去俱乐部耍德州扑克。他不触发任何战斗，哪里和平去哪里，仿佛只想为西部世界贡献点GDP。
这工夫顾拙言写完物理作业，瞧屏幕，“他”在俱乐部输得快倾家荡产。
“庄凡心，”顾拙言不禁出声，“负债会被打。”
庄凡心惊吓道：“不想打！这游戏怎充钱？”
拙言掏书包。顾拙言掏出这两天试卷，然后卖废品似往床上撂，传达老师指示：“能做多少就做多少吧。”
庄凡心问：“比赛回来你能给补补落下课吗？”
到时候都是小情侣，补补什都行，顾拙言答应。他下床去折腾游戏机，新出部买回来还没碰过，翻出游戏手柄想玩耍会儿。
先调出大地图看看布局，顾拙言决定闯入食人族为民除害，忽然右臂暖，庄凡心蹭上来巴结。他偏过头：“你想玩儿？”
庄凡心虔诚道：“可以吗？”
撒什娇，刚才马死钱输怨气消散掉，顾拙言说：“逗你，已经跟司机打招呼，明天送你们去机场。”
周六早，越野车停在庄凡心家门外，顾拙言坐副驾驶，庄凡
顾拙言说：“不能充钱。”
庄凡心耍完这局赶紧撤，离开俱乐部，站在门口茫然地张望。“哎？”他奇怪道，“怎看不见马？”
系统弹出提示，耍牌期间辆汽车疾驰经过，马被撞死。
庄凡心愣，握着手柄滚滚小巧喉结，不太敢看顾拙言表情。房间内气氛逐渐尴尬起来，顾拙言面沉如水，如寒冬腊月俄罗斯伏尔加河水。
半晌，他克制着说：“明早还去机场，早点睡觉吧。”
顾拙言此刻以种家长心态自居，孩子就要越洋参加比赛，想吃什就吃点什，想玩儿什也别拦着。庄凡心高兴地接住手柄，手游菜鸡没碰过大型游戏，怪激动。
他进入游戏后茫然地站在原地，发现游戏背景是西部世界，没有具体故事走向以及明确任务，所有情节触发都依靠自己去探索。
他没底地看顾拙言眼，发现对方已经在写物理作业。
靠大神只能做菜鸡，靠自己才能做战斗机！庄凡心战战兢兢地独自上路，他自然不敢靠近食人族，连民风彪悍村庄都绕着走，骑着马路躲闪，到达热闹城镇才松口气。
庄凡心问：“能花点钱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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