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同桌。”庄凡心解开第
颗纽扣，“让你看个好东西。”
齐楠慌着补英语作文，敷衍道：“干吗啊，换手机
？”飞快地看眼，见庄凡心解开三颗纽扣，露出小片洁白
胸膛，“
靠，你那
热吗？”
庄凡心神秘地勾勾手：“过来过来！”
顾拙言面无表情地盯着，他知道，庄凡心在显摆文身，如同扯开衣服凑近给他看样，此刻解开扣子给齐楠欣赏。
他就这般相隔三四排距离看着那二人，靠着椅背，指间翻来覆去地把玩支水笔。只见齐楠靠近庄凡心
这种问题般出现在入学调查卷里，是对学生科目兴趣、竞赛方向、文体活动等方面有个解。顾拙言心想，擅长什？回答学习显得书呆子，击剑？好久没练，乐器，万以后文艺汇演喊他表演节目怎办。
考虑后，他回答个最无关痛痒：“特别擅长抓娃娃。”
大家出乎意料，夏维问：“是从娃娃机里抓娃娃？”
“是。”顾拙言说，“抓个准儿。”
大小伙子擅长那个，刻板印象也好，气质不搭也罢，反正夏维很好奇：“为什会擅长抓娃娃？经常抓？”
，正面迎接全班四十多双眼睛投来目光，被注视打量，从头到脚地接受扫描。
齐楠碰碰庄凡心：“他帅还是帅？”
庄凡心说：“有些人你不必等，有些问题也不必问。”
般老师站在讲台上，下面谁说话都能发现，顾拙言此刻敏锐地发现庄凡心和齐楠动静。他视线缓缓扫过，最终停在庄凡心身上，第三排，发色比别人浅些，手臂比别人细圈，正偷偷摸摸地讲话。
庄凡心说完抬头，对上顾拙言望来目光，有点严肃，甚至是有点冷。他误以为顾拙言紧张，于是伸出两根食指戳在嘴角，轻轻往上推。
顾拙言笑笑：“给小姑娘抓得多，就擅长。”
下面男生压抑不住兴奋，齐楠歪头靠住庄凡心，有些心神荡漾地说：“哎，怎没有小姑娘让抓呢？”
没等庄凡心说话，夏维先出声敲边鼓，大意是现阶段学业要紧，不提倡恋爱。顾拙言走下讲台，经过庄凡心时忍不住手欠，抬手碰下人家发梢，谁料庄凡心也候着他，在他大腿外侧猛戳指头。
九点钟开始大扫除，老师走后所有人自觉去打扫，各科课代表收齐作业送到教室，庄凡心是英语课代表，就他呆着没动。
顾拙言将新领教辅资料放进桌兜里，抬头，瞥见庄凡心拧巴着身子。
顾拙言看懂，然后慢慢地笑。
他开口：“是顾拙言，很高兴进入三班。”
全班静待片刻，才确认自介绍已经结束，夏维说：“别不好意思，再详细点，让同学们多解解你。”
顾拙言转身在黑板上写下手机号码，粉笔往盒里丢，矜持又老派地说：“敬请惠存，有事儿联系。”
大家纷纷记下号码，这间隙，夏维问：“其他方面呢，都可以和大家说说，比如你有什擅长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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