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望补充:“今天还陪伴理发,爸都不陪妈理发。”
三个人阴阳怪气,企图制造点喜闻乐见绯闻,顾拙言倒也配合,全程没否定,还乐在其中地点点头。
陆文愣道:“操,你真搞上人家?”
连奕铭有点发怵:“单知道你出柜利索,没想到你搞对象也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你不会哪天去国外闪婚吧?”
“那什,”苏望小心地问,“你不会秒那个吧?”
这工夫苏望冲完澡出来,人齐,三个人交换眼色,动手把顾拙言按在沙发上,左右加上头顶,三方会审。
顾拙言大喇喇地坐着,说:“顺便给捏捏肩。”
“操,好顾先生。”还真给捏,陆文手下用力,“你来这儿都个月,为什不反抗呢?难道真要直待着?”
顾拙言说:“请问怎反抗?”
连奕铭还是那句话:“让你跳海你怎不跳啊?这边也挺方便。”
发泄,此刻才终于能痛快地释放番,三个人抱着顾拙言又哭又喊:好想你啊!你走就是二十多天啊!干什大事都三缺啦!
顾拙言挣开:“他妈没死!”
这几个人也没真哭,热乎够,陆文扭脸就去叫吃,苏望进浴室冲凉,连奕铭溜达圈,蹲下敲敲地板,走到客厅角落用指尖抹,仿佛职业病犯。
顾拙言落座沙发:“这还没继承你家酒店呢,就这专业?”
“谬赞。”连奕铭反身靠住边柜,抱肘问,“这个月过得怎样啊?们还以为走几天就得,谁成想后天开学,你他妈还不回去。”
顾拙言服这仨人傻逼浓度,自觉动嘴没用,需要动手。他轻而易举地挣脱三个人钳制,把将连奕铭从背后扽到沙发上,连上那俩,直接
“滚你吧。”顾拙言说,“又不能和爸脱离父子关系,何况还得花他钱。再说,根本矛盾不是转学与否,也不是在哪儿,是性取向为男这回事儿。”
苏望说:“是挺让人为难。”
既然回家希望实在渺茫,那这个议题暂不讨论,过。陆文捏肩力度加重些,话锋转,腔调软:“那个姓庄小邻居……你们挺熟?”
顾拙言说:“开学以后就是同班同学。”
“这有缘分?!”连奕铭啧啧两声,“之前让买最新款球鞋给你寄来,还纳闷儿小几号给谁穿,原来就是给他啊。”
顾拙言说:“回什,转学手续已经办完,校卡都到手。”
“操!不是吧!”陆文声哀嚎,“你爸也太狠吧!”
连奕铭装得很懂:“是薛阿姨比较狠,因为他和顾伯伯闹得水火不容,极不利于家庭和谐,所以薛阿姨把他发配到这个绿化很牛逼地方。”
顾拙言听得乐,边笑边问:“你们偷偷来?”
后天开学,陆文说去苏望家过夜,苏望说去连奕铭家过夜,连奕铭说去陆文家过夜,汇合后打飞来到榕城,明天下午再飞回去,比麦比乌斯圈还无懈可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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