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,到门外,身体咣当声撞在门板上。
纪慎语抖,虚岁十八他胆子没比虚岁十七大。
咣咣砸门声,还在唱。“滔滔江水……”丁汉白嗓子冒烟儿,都变声,“纪珍珠!给开门!”
纪慎语大吃惊,开门接住摇晃丁汉白,被酒气熏满脸。路跌跌撞撞,踢翻小凳,磕到门框,他把丁汉白放上床,扒人家只剩下内裤。丁汉白醉得厉害,大喇喇敞着,嘴上却害臊:“你……你干吗?”
纪慎语拧毛巾为之擦洗,英俊脸,宽阔肩,哪哪都擦到。伸手拽住裤边,眼闭心横,把要紧处也擦擦。丁汉白操着沙哑嗓子叫唤:“你怎摸裤裆啊!”
纪慎语骂:“再喊,废你!”
丁汉白说:“废?那你倒是有经验。”
怎喝得烂醉还能呛死人?纪慎语盛碗绿豆汤给丁汉白润喉,喂完关灯,上床依在旁边,许久,丁汉白翻身将他抱住,酒气烘热他脸颊。
又是月色朦胧夜深沉。
“珍珠,”丁汉白低喃,“……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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