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汉白捡颗巧克力,剥开金箔纸,挨住纪慎语嘴唇往里喂。亲人家时候蛮力无边,这会儿喂个吃小心翼翼。他说
纪慎语闷得呼吸困难,心脏扑腾个不停。
真要亲丁汉白吗?可以吗?
亲这下之后又算什?
他着魔般仰面凑上去,捧住丁汉白脸颊,轻而快,小鸡啄米般亲口。零食撒满地,奶糖、巧克力、萝卜丝……骤然被抱紧,没来得及离开嘴唇被噙住,丁汉白似狂风,bao雨吞噬着他。
他被哄得中计,像撞树兔子那傻。可兔子撞得痛,而他得到怀抱那样温暖。
光从门上雕刻缝隙透进,将丁汉白噙笑样子照得更显理直气壮。他隔着团棉被挤压纪慎语,不答应便不走,铁心要讨个甜头。
纪慎语还提着零食袋子,因此连恼羞成怒底气都没有。“你别闹。”他只能这说,说也像没说,“帮你浇花、洗衣服,干什活儿都行,你饶。”
丁汉白还没回应,外面阵高跟鞋声音,是姜采薇来叫他们吃饭。他觉出纪慎语身体绷紧,逼道:“你不答应?那喊小姨过来,可不怕别人知道。”
纪慎语慌张摇头,抬手捂住丁汉白嘴,等手心被丁汉白薄唇轻轻蹭着,他又进退两难。姜采薇纳闷儿地喊:“你们在不在啊?”
纪慎语硬着头皮:“小姨,收拾完书包马上去。”
丁汉白浪子行径,抱着纪慎语粗蛮索取,那柔软双唇他早碰过,当时指尖发麻,现在心脑都兴奋到麻痹。麦丽素很甜,纪慎语嘴唇也是甜,舔舐入口,撬开白牙冒犯舌头,他大手按着纪慎语后脑,吻个昏天黑地。
……久久才发觉,纪慎语没有挣扎反抗。
“珍珠……”丁汉白喘着粗气,“为什不推开?”
数十情绪,百般无奈,纪慎语竟拱在他颈边,竭力捶打他肩膀。不叫他问,在这片刻中心照不宣,在这两难境地里偷寸松快,什都别问。
逼到这份上,也耍流氓,他死死抱住对方,轻轻地哄。被子终于滑落,破门角钻进冷冷风,可他热如烧红铁,未叫对方痛苦情态浇熄冷却分。
姜采薇又问:“汉白呢?姐夫说他上午就从店里走。”
嘴巴被松开,丁汉白回:“帮他收拾好块儿过去。”再低头,见纪慎语垂着两手,棉被缓缓朝下坠落。他捞起扬,将二人罩在被子之下,说:“在六中门口守天。”
他最会攻心,又说:“生怕万地震,你跑不出来。”
纪慎语心头紧,感动吗?那是自然。幸福吗?甚至想在这黑漆漆被子下抱住丁汉白。但他不能回应,那层喜欢意思挑破之后,他除躲避就没别法子。
丁汉白靠近贴住对方:“你想磨死吗?天天就知道负隅顽抗,就不能乖乖地屈从把?”碰到纪慎语手,卸掉袋子,抓起放在自己腮边,“亲下,算逼你,不代表你喜欢,还不行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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