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吸凝滞,纪慎语生出错觉,似乎被触摸皮肤着火。
他却魔怔地不想逃,脑袋没偏,只仰着面。待丁汉白将他把玩够,离开时未置词,只留下那半瓶沁着苦味儿药酒。
片刻之后,窗外晃来人影,纪慎语翻身坐起,直愣愣地盯着。开道缝儿,丁汉白扔进盒东西,仗义地说:“小小年纪别伤底子,弄完含片花旗参。”
……合着是给他补肾壮阳?
……难不成误会他沉迷自渎?
他有些受不那目光,尽管那目光平静无波,看不出任何情绪。
丁汉白问:“脸红什?”
纪慎语反问:“脸红也不许?”
丁汉白不是头回吃瘪,视线移到那双手上,想起刚刚被揉肩搓背滋味儿。他忘记疼,心探究:“你似乎说过不能长茧子,为什?”
纪慎语再次始料未及,竭力寻思个像样理由,就算不够像样,能把话题岔开也好。然而这琢磨工夫令丁汉白好奇增加,骑在他身上扭两扭。
,从上往下,胸膛先见光。脱掉衬衫,两臂交叠搭着椅背,下巴搁在小臂上,等待对方伺候。
纪慎语只记得昨天那撞动静响亮,却没想到红肿淤青这严重。药酒倒入手心搓热,轻轻覆上去,蜷曲手指,用手心将药酒点点揉开。
他问:“师哥,疼不疼?”
丁汉白舒服得眯眼:“还行。”
温暖掌心在后背游走,力道轻重有别,痛爽参半。纪慎语又倒些,揉着对方肩胛骨下面,再移些,揉到肋边。
瘦西湖水都洗不净这点冤,纪慎语羞恼不堪,恨不能以头抢地,哀嚎声呜呼悲哉!
他胡编:“长茧子弄得就不舒服。”
丁汉白问:“弄什?”
纪慎语豁出去:“你说男弄什?”
静得可怕,说出去话泼出去水,他改口还来得及吗?可没等他纠结出结果,丁汉白长着厚茧大手伸来,轻轻拍他脸颊,而后停下,指腹来回抚摸着他。
丁汉白笑着说:“长茧子弄得才舒服,还真是笨蛋。”
不料丁汉白猛然站起:“让你揉淤青,你揉痒痒肉干吗?”
纪慎语小声说:“怎知道你痒痒肉长在那儿。”
他更始料未及是,丁汉白竟然扑来抓他,手肘被拂开,直取肋下。他双手湿淋淋,支棱着无法反抗,踉跄后退至床边倒下。
“你躲什?难道你痒痒肉也长在那儿?”丁汉白欺压起兴,弄得纪慎语蜷缩身体,扭动着,头发都乱,“见天跟顶嘴,老实不老实?”
纪慎语连连点头,折磨停止,他手心朝上分别摊在脑袋两边。仰躺着看丁汉白,丁汉白半跪在床上,同样打量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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