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慎语热懵,总算觉出这俩师哥态度有些冷,便也平静下来,撤去笑脸,端上谦恭:“芙蓉石不能用,师父最近也忙,咱们还刻吗?”
丁可愈说:“你还有脸提芙蓉石,那天要不是你多嘴解释,大哥能直接骂们?他们爷俩事儿,你拉着们掺和什?”
丁尔和始终没吭声,却也没劝止。纪慎语没想到好几天过去,这儿还等着对他兴师问罪,他回答:“没想到大师哥会那说,给你们道歉。”
“用不着。”丁可愈不留情面,“您当然想不到,您是大伯钦点小五,关上门你们都是家人,当别人傻啊。”
纪慎语看着对方离开,丁可愈句句呛人,丁尔和没说话,可落在他身上目光也冰得够呛。他对不起纪芳许给他起名字,因为多言闹出矛盾,不知道怎样才能化解。
纪慎语没想到会有同学约他出去玩儿,早早出门,揣着从扬州带来点私房钱,做好请客准备。其实他在扬州也有些同学好友,不过师父走,师母撵他,安身都成问题,就顾不上叹惜友情被断送。
他和三五同学跑大半天,人家带着他,看电影,去大学里面瞎逛,在不熟街道上哄闹追逐……中午下馆子,他也不说话,光听别人讲班里或年级琐事,听得高兴便跟着傻笑,最后大家管他借作业抄,他想都没想就答应。
从饭店出来投进烈烈日光里,众人寻思接下来做点什,班长打个哈欠,招呼大家去他家打扑克,纪慎语不喜欢打扑克,问:“要不咱们去博物馆吧?”
大家伙都笑他有病,还说他土,他只好噤声不再发表意见。可他真挺想去,这座城市那老大,又那多名胜古迹和名人故居,可他最想去就是博物馆。
纪慎语没能让大家同意他建议,也不愿迁就别人想法,于是别人都去班长家打扑克,他坐公交车打道回府,路远,又差点走丢。
纪慎语好心情就此烟消云散,经过大客厅时看见丁汉白在圆桌上写字,白宣黑墨,规规矩矩行楷,对方听见动静抬眼瞧他,难得含着点笑意。
他却笑不出来,反把脸沉下。
丁汉白那点笑意顿时褪去:“谁又惹你,朝嘟噜着脸干吗?”
纪慎语本没想进
下车后走得很慢,溜着边儿,被日头炙烤着,就几百米距离还躲树荫里歇歇。纪慎语靠着树看见辆出租车,随后看见丁可愈和丁尔和下车,估计是从玉销记回来。
那两人说着话已经到家门口,纪慎语喊着师哥追上去,想问问师父出题怎办,丁汉白不让他们碰芙蓉石,他们是不是得重新选料。
丁尔和率先回头,却没应声,丁可愈接着转身,倒是应:“没在家,也没去店里帮忙,玩儿天?”
此刻也才午后两点多,纪慎语滴着汗:“和同学出去,还以为同学都没记住呢。”
他挂着笑解释,因为同学记得他而开心,不料丁可愈没理这茬:“刚才叫们有事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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