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头回望走过那段路,雅萸忽然阵感慨。
祁柊离握着她手,也同回首望去,“父皇与皇兄之间,早已不是他人可明白,有时甚至会想,若是皇兄舍弃天下,父皇亦会不顾而去,即使引来大乱,也不会有丝毫犹豫。”
“幸而你皇兄不是那般人。”雅萸转身,想起月皇看着小沧奕眼神和微笑,心中安定,她宝贝,绝不会受委屈。
此时在祁诩天和祁溟月房里,被雅萸认定不会受到委屈小沧奕正孤零零被摆在软榻上,祁诩天拉住正要走近软榻祁溟月,面色不愉。
“父皇——”垂首望着腰间环绕手,抬眼便能瞧见面前那张绷紧脸,微微紧蹙眉宇之下,狭长鹰眸正敛着深沉之色,祁溟月啼笑皆非把那双手拉开,径自走向软榻边。
初时十分诧异,直到亲眼见那两人。
并不明显动作,但她确实见到天帝拥在月皇腰间手,随意自然似乎已成习惯,好似他们本该是如此。
日日相伴,时时相守,同为社稷天下而坐于殿上,若是独自人,便该是寂寞吧……
于是才会有天帝与月皇同时存在,皇座上两位君王,同治理朝政,是对天下承诺,亦是他们对彼此承诺。
如此两人,无法令她生出丝厌恶来,尽管他们之间本是父子。
俯身看去,小小脸,正从酣睡中醒来,嫩嫩樱粉色,圆亮眼眸好奇四处环视,藕节似手臂从襁褓中探出,挥舞着抓住他颈边垂下缕发,随后居然咯咯轻笑起来。
“他倒是不怕生,娘亲不见,也不哭闹。”许是雅萸在送来之前便已喂饱他,想着该去召个乳娘来,祁溟月正打算从那只小手中把自己发取出,微俯身子忽然被往后拖去,同时间那缕发丝落到另双手中。
“溟儿喜欢他?”指尖缠绕着墨色,祁诩天笑得诡秘,注视软榻上婴儿,眸色中神情说不上是危险还是其他,祁溟月见他如此,哪里还会不知他心思,转身缓缓勾起唇,点头回道:“这个父皇所赠之礼,溟月岂能不喜欢。”
“果真喜欢?”祁诩天目光冷,他本是为堵住群臣之口,也是为往后不再让人提起溟
“在想何事?”祁柊离牵起她手,并不叫人抬轿来,也弃马车,他喜欢如此与雅萸牵手而行。
摇摇头,她微微笑,“回去之后还可如此打扮吗?宅子里那套,实在累人。”
身为皇族,他们家宅院和其他繁琐礼仪或许并不比宫里少去多少,华丽拖曳衣裙和件件加于头上发饰每每令她失去耐性。
“你高兴便好,只要别太过就是,何种模样雅萸,都喜欢。”轻轻握住掌心温软,祁柊离缓步前行,身后轻笑声音如阳光洒落在他心上。
“他们之间也是如此吧,只是喜欢,便可为对方抛却切。”即使是血缘也无法割断两人羁绊,苍赫天帝与月皇,柊离父皇与皇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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