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——”低喊着伏身抓紧身下被褥,纯白丝帛在他手中被攥紧,紧蹙眉,那种欢愉几近界点,他简直以为自己会不能承受。
父皇与他相连部分在他体内颤动,他甚至能感觉到脉络痕迹,摩擦在内壁不断往深处挤入,将他完全撑开,臀间粘稠触感加深欲望对他掌控,翻涌浪潮波波涌上几欲将他淹没。
低哑呻吟在静谧夜色中起伏如水,在幽暗中漾出波澜涟漪阵阵,祁诩天轻笑,“溟儿受不住?”握住他攥紧被褥手,调笑语声里满是邪气暧昧。
“父皇不必问也知道,何时……”反驳话还未说完,便在又次冲撞之中被祁溟月遗忘在口中,取而代之是喘息和
,灼烫在他体内令他四肢虚软,仿佛身体每处都被欲火点燃,迎合身后抽送,暗色深沉房内,低吟声和喘息声,成夜色中唯点缀。
汗湿身体湿润衣袍,覆在他身上男人双掌扣在他腰间,父皇掌心就如在他体内那部分样炽热,欢愉快感从结合之处传遍全身,祁溟月眼前只看见窗外月色,只能感觉到不断攀升愉悦,其他切皆被抛在脑后。
“溟儿……”激狂律动之中,耳边飘入轻语,松散衣袍下分开双腿被猛然抬起,深下身体将祁诩天挺立欲望霎时全部吞入,祁溟月阵低喊,急促喘息,已然再无思考余地。
“什?”几乎迷乱眼神不经意带着情欲魅色,张开修长双腿被架在身后臂弯中,祁溟月悬在半空,仰头往后,垂落发沾着情欲潮湿,与祁诩天缠绕。
“们回床上,别忘你答应过父皇何事。”因欲望而暗哑,祁诩天语声拂过他耳边,保持着站立之姿,每步走动都让两人相连之处结合更深,每丝碰撞都足以引来灭顶快意。
当祁溟月被按倒在床上,来不及喘息,便迎来阵疾风,bao雨般需索。
胀大在他体内部分撑满他,却似还在随着不断撞击更形硕大,每次进入都有种被侵占掠夺错觉,攫取他切反应,尽管与父皇不是第回,但每次都像是从未有过般令他感受到被快感侵蚀,直到整个人都融化在激烈欢爱之中。
凌乱被褥摊开在两人身下,被绞做团,浅浅湿迹在嘶吼与呻吟呐喊之间逐渐加深,祁诩天覆在身下之人身上,无法抑制被欲望控制挺送,只要抱着溟儿,即便他再想轻柔缓慢,也无法阻挡被情念所控欲望。
只挂在臂上衣袍早已浸上汗水,那清浅翠色与往日月白又是不同,本就是耀人惑目之姿,更显旖旎,溟儿白晳肤色便在那青嫩之间沾着汗水微湿,隐隐闪烁,散发出无人能够抗拒引人魅色。
祁诩天按耐不住抓紧他腰身,在他汗湿背上吻下,同时个重重挺入,仿佛要将他刺穿力道和摩擦在体内灼烫,令祁溟月错觉几乎要被胀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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