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……”指下不由顿,乐声尾音消散,口中逸出叹息似低吟,他放下手,索性往后靠去,他早知父皇不是为听曲。
“果然是天音,”祁诩天自语似赞叹,覆在祁溟月身下手将他按紧在自己身前,下腹紧贴,挨近到他耳边,续道:“不过,父皇指是这里发出来……”
随着低沉含笑语声,修长指触到他唇间,探入他口中挑动着他舌,舌尖舔过,只听耳旁呢喃似语音又说道:“溟儿觉得自己味道如何?”
在那双指上咬下,祁溟月漫不经心拨弄筝弦,略微侧首,咽下属于自己味道,扬起嘴角,“父皇为何不来尝尝?”
清嫩浅翠在幽暗中划过道诱人丽色,祁溟月转身,袍带在手中散落。
回到房里,只见其中多物,揭开上面掩着绸布,底下竟是架筝琴,祁溟月走上前去拨弄筝弦,“你要听奏曲?”在那……之前,要做就是此事?
“溟儿天音,父皇还未好好听过。”祁诩天走至他身后,将他环抱在怀中,沉沉笑声里透着暧昧邪气,“不是其他,溟儿可是有些失望?”
“反正其他……是留在后面,父皇要听天音,溟月奏予你听便是。”转头回答,他正要拉开在他腰腹间摩挲手,身后男人却按住他动作,“就这奏曲也无妨吧,在那之前,父皇就想如此欣赏溟儿天音。”
在他身前手从腰腹往下挪动,抚在腿间,已然散发出热度某处霎时落在那双熟悉手掌中,指尖挑开他衣袍下摆,隔着身下那层薄薄衣料,在他已经挺立欲望上缓缓勾画,祁溟月垂首便能看到那双手动作。
“既是父皇想要如此,溟月岂能扫父皇兴。”眼眸微阖,指尖从筝弦上划过,微微曲起指勾挑,抹悠长弦音带着几分旖旎袅袅散开,落在祁诩天耳中只觉下腹热。
半敞衣衫下,昂扬挺立在祁诩天面前闪烁湿亮色泽,衣衫半解倚靠在琴台
这曲天音还未开始,便已引他意动不已,只想让怀中人为他而吐出呻吟。狭眸之间闪过暗色,薄唇勾起,祁诩天握着掌心灼热,不疾不徐抚弄。
筝乐轻缓,他指尖动作也极尽温柔挑逗,隔着衣料,能感觉到手心湿热,乐声依旧是悠然旖旎,他掌心里热度却在逐渐升高,从那硬起程度他便知道溟儿此刻和他样。
“溟儿还可忍耐多久?”隔着那层薄薄丝质衣料,越来越清楚感觉到里面热度和湿润,祁诩天唇边勾起几分邪气,低笑着从腰间把手探入进去。
没有衣物阻隔,骤然被泛着热度掌心覆上,突然加剧抚弄让祁溟月低喘声,“父皇该好好听曲才对。”
身前不断升起快感,他指下动作却未曾停滞,筝音流淌似水,滑过筝弦,他正挑出又个音,身后男人忽然贴近他,灼热硬物抵在臀间,即使隔着几层衣料,他都能感觉出那种坚硬和烫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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