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祁溟月贴近这步,祁诩天张口咬在他耳边,舌尖舔过,语声满是暧昧之意,“既然溟儿瞧出来,可愿意提前赠予?”
“父皇想要如何?”祁溟月扫眼周围,行路人许是被刘总管给拦下,又或是因为有暗处血影,桥上不见任何人。
桥下渲闹人声隐隐传来,他们站在朦胧之中,朝下注视,好似与尘世相隔,底下喧腾热闹使得此刻更显静谧,静到他几乎能听见父皇心跳声。
除心跳,耳边又响起调笑轻语,“溟儿在看什?就算父皇再等不及,也不会在此处对你做些什,万被人瞧去,岂不是父皇损失,们还是回去可好?”
先前挑诱他不知是谁,此刻却又来说这些,握住仍在身下抚弄他手,祁溟月似笑非笑挑去眼,以他对父皇解,若是放肆起来,这个男人未必不敢在此做些什。
由得他在臀上抚过,口中提醒道:“们可是才出门,晌午之时那回也该够吧。”
用午膳回房,入暮才出门用晚膳,虽然只做回,而后只是相拥而眠,但想起那场情事,至今为止身上都似残留着那种欢愉快慰,已是如此彻底淋漓,难道父皇还不够?
“溟儿分明知道,只要是你,父皇便是永远都要不够。”祁诩天笑着拉近身前人,时轻时重在那柔软而充满弹性臀上摩挲着。
凑近又说道:“何况溟儿说出那般话,叫父皇如何还能忍耐得,既是要将自己相赠,说随如何,溟儿可不能反悔。”
祁溟月只觉身后掌心热度隔着衣料传来,臀上被抚触着升起同样火热,抬首看去,狭长鹰眸内正燃着灼灼热度,就如身下与他相贴那处般。
心思善变,行事诡秘难测,苍赫帝直都未变过,对他心思也是样。
“那就回去吧,这些花灯虽然不错,却不比父皇更让心动。”相似薄唇勾起诱惑弧度,祁溟月牵着他手往另头走去。
即使不
“可未说是今日相赠,父皇岂能强取。”祁溟月取笑话还未说完,在臀上游移手忽然到身前,胯间被那双手掌覆上,耳边响起沉沉低笑,“溟儿难道想忍着,已是这般……”
在硬起之处又抚动几下,祁诩天笑得脸邪肆,前些时日为不影响溟儿上马行踪,他都未好好疼爱他,午后虽是补偿回,然而被克制欲望旦得以纾解,却越发让他觉得不够起来。
登上皇位,更添威仪溟儿,让他越来越痴迷。除将他绑在自己身边,他不知还能如何,恨不能真正与他融成体,化作人才好。
祁溟月望着眼前,那双注视他眼眸中满满全是情意与欲念,仿佛有火焰在燃烧,“父皇这般瞧着,莫非是想要吞溟月?”
迎着在腿间按抚手又贴近些,他并不打算忍着,只是无意让两人亲密之举落在他人眼里,既然此处无人,便不需遮掩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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