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样如何行路?”祁溟月随口答,目光转冷,扫向某个痴望着此处女子。
他很清楚,如父皇这般有着君临天下气势,容貌又是俊美不凡男人会招来多少人钦慕,即使卸下帝王身份,仍会引来他人目光追随。
或者说,正因为卸下帝王身份,少那层慑人威严,不似宫中之人敬畏,不知道父皇身份那些人,只会被他出众外表和强者气势所吸引,而不知畏惧其下帝王之威。
这点让他很是不快。
蹙起眉,祁溟月正想着如何隔绝他人注视目光,腰间紧,身侧之人忽然把他紧紧抱在怀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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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诩天为他清洗身子,含笑没有接话,忽然觉出怀中之人怀抱他手紧紧。
狭长眸微阖,笑意更深,溟儿看来是已知道。垂首在他发上吻下,他抚着怀中之人身子说道:“今日恰是灯会之日,溟儿在宫里是见不着,难得出宫有暇,可想去看看?”
“灯会?确实不曾见过,既然有此机会,会儿便去吧。”祁溟月点头,这才想起他还未同父皇起逛街过,寻常之人日日可为之事,在他们身上却少有机会去做,父皇已送他数不尽东西,他却未有何物能回赠,到时倒是可挑选物赠他。
再带上红袖和莹然,少有出宫机会,又逢灯会,她们定然欢喜。
“真想把溟儿带回去藏起来,再不出现在人前,如此才能让安心。”祁诩天用自己怀抱隔绝周围注视目光,在他耳边轻咬口这说着,在所有人面前毫不掩饰表现出亲密。
祁溟月扫眼周围惊讶目光,他并不反对父皇突然举动,如此来,倒可让旁人清楚,这个男人是属于他,不是他人所能觊觎。
红袖和莹然在后,对视眼,眼底都有笑意,可偏偏两人都容不得对方被他人注目,这来,或许也只有待在宫里。才可免去周围旁人遭难。
尽管现下没有,但若真有人上前招惹,便是那人大大灾难
沐浴完毕,两人起身用晚膳,吩咐刘易,红袖和莹然随侍在旁,行人出客栈,往街上而去。
夜色之下,大街上喧闹熙攘,看人群方向,多半都是往灯会而去,难得灯会,就连平日里足不出户闺秀千金都在丫鬟和护院陪同下走在街上,看着来往人流,祁溟月又瞧眼身旁男人,“诩把面具取下。”
在此带着暗皇那张面具,确实只有更为显眼,在夜色昏暗之中也不担心有人会认出父皇身份,毕竟并非人人见过天帝相貌。
但父皇取下面具之后,却引来不少大胆女子频频回首,就方才他已见不少递来秋波。
“溟儿为何不戴纱笠?”祁诩天皱眉,溟儿这般姿容,bao露在外,让他颇为不放心,人来人往,如月皎洁引人之姿定会使得他人动心,此处人多,又难让人群隔离,每个经过溟儿身边人,都让他有些后悔提议来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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