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何会如此,自然是因为天帝陛下。
即使月皇已经登基,再不是当初太子,可天帝陛下对他宠信却未有丝毫改变,哪个不长眼若是惹恼月皇陛下,不必等到月皇不快,天帝便会令那人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
这位陛下手段比起以往,并未见改变,反倒是更令人胆寒。
群臣感慨,总说凡是帝王之家,父子无亲情,可眼前所见,他们苍赫朝两位却完全颠覆这种说法,莫怪苍赫能将天下统。
父子携手,共取天下,眼前皇座之上两人,是九五之尊,亦是维系天下百姓生计和平安明君,他们在朝堂之上时时小心仰望,只能敬畏钦服,不敢有丝毫怠慢不敬。
旭日未升,天方初亮,苍赫皇朝大殿上,群臣已经聚集,文武百官站立两侧,燃着淡淡檀香朝堂之上,同平日并无两样,各自启奏重要事宜,呈报皇座上两位陛下之后,众人在下静立,等着君王宣布退朝。
自太子殿下登基正式为皇,天下统尽归苍赫,被民间称为天帝月皇两位陛下共同治理朝政已有年。
年之间,两位陛下忙于处理安炀与莲彤收归,*员安置,到这会儿才稍微空闲下来,切到此时,方才算真正步上正轨,他们这些为臣也总算是松口气,不必日日担心头上乌纱不保,在两位陛下语之间被新臣取代。
站立又恭谨些,群臣垂首,只听上头传来句问话,“众卿还有何事要奏?”
语声悠然,话音听来和煦亲切,却带着不易察觉微冷,皇座之上,显露沉稳淡然之色新君问随意,身月白色皇袍,浅色金纹绣作异兽图腾缠绕,头戴赤金冠,黑发垂肩,看似含笑双眼,细细辨认却带着些审视意味,朝他们望来。
眼前这已不是两日,祁溟月朝下瞥眼,几乎已习惯大臣们偶尔朝上望来,看着他与父皇那
群臣连忙摇头,道说没有,答话便又小心朝座上另边瞧去。
在月皇身边,玄黑皇袍在身,天帝陛下微微侧首倚靠着,难辨喜怒深沉同平日样,并不说话,只是似笑非笑朝他们瞥眼,被那眼瞧,众人心里顿时阵忐忑。
如今朝中大臣陆续换换,撤撤,此刻还站在殿上,并不全是苍赫旧臣,有不少也是从安炀与莲彤而来,自天下统,两位陛下雷厉风行,又将朝堂内做番整治,着实令他们这些身为臣子,时时都有些惶恐。
不少大臣还未摸清两位陛下性子,而今站在朝堂之上,个个都万分谨慎,多说不如多做,这年来,两皇临朝,让所有人都有些战战兢兢,唯恐说错什,得罪任何人,都是他们担不起,原本是侍候位君王,如今却有两位。
两位君主在朝,但所有人都知道点,惹得天帝陛下不快,将会性命有危,但若是惹得月皇陛下不快,便不只是性命之危,直接丢脑袋已算是不错,最怕便是落得个生不如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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