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寂寞……”坐在高处,祁溟月朝下望着,叹息似开口,“可掌控天下人生死又如何,若是没有父皇,没有你坐于身旁,这皇位……”没有再往下说,他不由想到再他出生之前,那时,许便是如此人坐于朝堂之上,面对着底下文武百官,面对着苍赫仰赖他生存百姓……
“父皇有你,便不寂寞。”与他相拥着,祁诩天轻笑,以前从未体会过那种所谓高处不胜寒,也从不知寂寞是如何种感觉,只是将人当做棋子般在掌中摆弄,消遣着时日,直到有溟儿,直到今日,他才知,原来,那便是寂寞。
看着皇座之下那片空旷,两人唇贴到起,细密吻,撩动着内心情念,温存着相贴唇辗转相触,口中舌激烈纠缠,随着渐渐深入吻,祁诩天移开唇,语声暗哑,“溟儿可知方才在大臣面前,你是如何耀眼模样,父皇怕是等不到回寝宫。”
抬手去解他衣领上盘龙扣,祁诩天眼神示意,任由他敞开他衣襟,祁溟月倚在皇座之上,勾起唇,“那便不要等到回寝宫。”
解下两人发冠,
并不知外间是如何反应,登基之仪从早间便开始,到祁溟月再次坐上皇位,已不再是昨日太子身份,而是苍赫之君,看着文武百官在殿内再次跪地,对他行礼叩拜,他面色却无多大起伏,只是平平静静看着,腰间被手搂住,他侧首看着祁诩天,露出笑意。
皇位从不在他眼里,今日是即位之日,于他,却只代表着他与身旁男人并肩而立,与他起笑看天下,直至此生终结……
与他对视,祁诩天挑挑眉,知道他心中所想,竟倾身拥住他,在殿上便吻住他唇,他溟儿终于站在他身边,此刻那耀眼神情让他心动不已。
群臣叩拜着没有起身,在旁刘易见此却难得扬起唇,二主临朝,父子两又都是如此妄为之人,看来往后他要忙事会更多些。
在大臣们起身之前,祁溟月退开身,群臣只听新皇略有些低语语声由上传来,“平身吧。”
“朕今日累,天色不早,众卿可还有事要议?”
听得此言,谁还会不知话中之意,全都摇头,直到退朝话音落下,群臣怀着仍未平复激动心情退下去。
大殿之上,随着文武百官离开,渐渐静默无声,祁溟月坐于皇位上,依靠着身旁之人,支着头,望着空无人大殿,眼中透出几许兴味,或者……此后耍弄那些大臣也是桩不错消遣。
看着他眼中神色,祁诩天挥退左右,连刘易也被遣下,将他抱在怀里,与他起往下看着空无人殿堂,他问道:“如今溟儿已是掌控着天下人生死君王,有何感觉?”
低沉话音飘散,带着淡淡回响,空荡荡殿堂内正逐渐暗下,紧密殿门外,暮色渐沉,由缝隙间洒下几抹落日暖红颜色,却显得那空落绯无人之处,更为阴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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