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宫知道。”轻笑着,她抬眼望向远处,苍赫宫内,处处楼阁林立,殿宇重重,在那炫天殿内,那个她生命中第个男人,此时定然等着她身边白衣之人归去,“此次之事,是本宫之错,但能见识到如此毫无动摇深情,连着连番惊吓也不算白受,太子将国书取去吧,免得会儿有人不耐,寻来此处,遭罪恐怕还是。”
她笑着打趣,示意他去桌案上取走国书。
将桌案上盖玉印国书取到手中,祁溟月瞧着它,至此,莲彤便算属苍赫。
踏出门前,他回首望眼,立在窗前女子仍旧远望着窗外,不知在想着什,鬓边发丝垂落,辨不清是何神情,但那侧影看来,却是透着些落寞。
忽然说起往事,“太子可知当年?”
不待他回答,她便继续说道:“当年与你父皇在江湖结识,当时便已觉得,世间竟会有如此之人,该是躲得远些才好,可惜越是想躲便越是不舍离开,没想到而后几日之间,他却已先离开。”
见她怀念之色,祁溟月说道:“先前说你并非难忘旧情,看来也不尽然。”
“哪里是难忘旧情,即使是,洛绯嫣也不至于至今对他纠缠不清,”瞧着窗外那株洛彤,她眼中透着傲然,“虽然身为女子,但可不是那些必须依附于男子才可生存女子,没有他,自然还有别人。”
想到沁羽所言,祁溟月也相信,洛绯嫣在父皇之后,身边还有其他男子相伴,只是都不长久,如此众人才都猜测,定是难忘旧情。
“此次来到苍赫,原本就是想瞧瞧,能让那人动心,不顾伦常付于真情究竟是怎样个人。”洛绯嫣说着,转身面对祁溟月,露出笑意,“果然让人他叹服。”
“只是为看?”祁溟月挑眉,不以为然。
不打断再做作下去,洛绯嫣索性说道:“不止如此,是想知,你们之间是否真如洛瑾与沁羽所言那般深情,只是难以相信,那人身边也会有人真心相伴,让人真是有些不甘心。”
为何她身边,却始终未有过真心之人?同样身为国君,同样将自己视作最为重要,为何她身边就没有如他们般,深情至此,可彼此相伴之人?
“你改庆幸只是不甘,若是同寻常女子般,为旧情牵念至今,纠缠不休,而做出那些事,方才那曲,便不只是让你入梦而已。”若是她真对父皇有情,因妒意而妄图挑弄他们二人关系,他定会让她生不如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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