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不料那两人听,并无多大反应,只是拿眼朝下面扫,那难辨神情叫众人不知是该顺着洛绯嫣话问下去,还是该当作未曾听见才好。
,洛绯嫣则是笑着站起身,“过这许久,本宫还以为陛下与太子不来呢。”
“女皇宴请,与父皇自然是要来。”祁诩天未曾答话,径自坐下来,祁溟月不冷不淡这般回之后,便被他拉着坐在身旁。
洛绯嫣含笑看着两人落座,眼底却有某种情绪闪而过,祁溟月才要细细分辨,她却已敛下眼眸,侧首吩咐开宴,让乐舞也继续。
“今日请陛下太子到此,是想为当时之事表示歉意,本宫在殿上玩笑之语,不知是否惹得陛下与太子不快,心里实在难安,这些时日以来,又处处受到宫中各位照拂,便想着,该有所表示才是。”
洛绯嫣先前那瞬目光仍让祁溟月沉吟,祁诩天端起酒盏,漫不经心应声,只是举箸为身旁之人碗内添着菜食,并不搭理。
群臣状似用着酒菜,欣赏歌舞,实则全都关注着座上那两人,眼见莲彤女皇受冷遇,心里着实觉得愉快,当日在殿上她咄咄逼人之状,至今可还有不少人记着,此时见此情景,自然觉得出口气。
要说起来,莲彤将要属于苍赫,洛绯嫣是臣属之人,哪里还能让她再如那日在殿上那般嚣张,吃着菜饮着酒,众人纷纷竖起耳朵,想看她又会说些什,在座可都是官场里行走多年之人,在他们看来,洛绯嫣邀此次酒宴,绝不会真只是如她所言,要致歉和感谢那般简单。
见祁诩天没有反应,祁溟月却在替他斟酒,连瞧都未曾瞧她眼,洛绯嫣面上微笑凝,并未退下,却是成浓浓兴味,“听说宫里近日忙很,又要接管安炀,又要筹备太子继位之事,看来本宫这次酒宴请不是时候,也怪不得陛下和太子不愿理睬。”
听洛绯嫣在此骤然说出继位之事,在场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停下手上动作,刘总管前些时日忙事正是为太子继位,而后却又不知为何停,虽未言明,但宫里有如此大动静,又有谁会不知,陛下不言,加之近些日子事务繁忙,他们也未敢随意相问,心里却都是番猜测。
此时被洛绯嫣讲出来,众人全都朝上首坐着那两人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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