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动念。”如洛绯嫣那般女子不会轻易放弃,由殿上所言便可看出,这回她来苍赫,绝不只是为表示诚意。
透着危险语声,含笑,却也冷然,见他如此,祁诩天唇边笑意更甚,“溟儿如此在意父皇,实在叫人高兴。”
祁溟月听他这说,挑眉,有些不满,“溟月对父皇有多在意,莫非父皇不知?还需要到此时,因这句话而高兴?”多年以来,他与父皇之间早就深知彼此心意,根本不必为此而特别欣喜。
“只是少有见到溟儿这般表露,父皇难免心中不安呐。”他岂会不知溟儿与他是样,勾着唇,透着些邪气笑意,玩笑轻语着,祁诩天拥住他,微热气息拂过耳畔,祁溟月也环抱住身前之人,回以轻笑,“如此看来是溟月不是,未曾好好安父皇心……”
随着低语,双唇落到祁诩天唇上,而后又移到下颚,颈边,解开他衣襟上盘龙扣,祁溟月将唇印上发丝之下那抹蜜色,轻吻着,留下浅浅印记,“溟月本身自私之人,容不下父皇身边有别人,后宫女子众多,没多少女子敢随意近你身,这是她们幸运,如若不然,便会先替你解决那些麻烦。”
“溟儿不说父皇也知道,这些年宫里嫔妃安分不少,其中想必是有溟儿功劳,还知道,溟儿其实也霸道很。”衣襟敞开着,黑发落在肩头,狭长眼眸中满是笑意,祁诩天早就知晓,那些宫妃近些年安分,并不只是因为他对她们置之不理,而是有人捏住她们把柄,无人敢在后宫掀起风浪。
祁溟月抚着那蜜色之上殷红印记,又轻吻几下,舔舔唇,“那是皇后所为,溟月只是稍加帮忙罢,还有,要说霸道,哪里能与父皇相比。”并不意外父皇会知晓,也没刻意隐瞒,后宫那些女子早在蒋瑶与他掌控之下,是为免有人兴风作浪,二也是为图个清静,若是三天两头有宫妃前来找父皇哭诉后宫琐事,实在是麻烦很。
蒋瑶行事,自然也是在溟儿授意之下,祁诩天含着笑意,索性将怀里人搂紧,往榻边行去,“只要溟儿高兴,如何都好,溟儿霸道,父皇也喜欢很,但眼下还是别提后宫那些女子,会儿还要去御书房,先歇息片刻。”
两人躺到榻上,才静静合眼,祁溟月却想着莲彤行人,想起祁慕晟话,侧首对他说道:“父皇切莫忘,莲彤来人之中,兴许还有曳幽弟子。”曳幽虽然已死,但他弟子仍是不能轻视,尤其那人可能就在莲彤行人之中。
“无妨,只要溟儿小心,旁不必去理,待那人行动,再解决便是。”慵懒靠躺在卧榻上,祁诩天在祁溟月发边亲吻着,漫不经心答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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