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往洛绯嫣身上扫去,那眼神却是透着不耐,“不如女皇这次为何而来?”即使曾对洛绯嫣有过兴趣,却也早已是过往之事,纵然记忆之中当初看她确实有些特别,此时,眼见溟儿与她这般对望,他只想将她快些扔出去。
大臣们自洛绯嫣开口说话,便未插言,与陛下有旧情女皇,与陛下两人再度相见,他们自然差不口,也不敢插口,这会儿见她与太子殿下对视,太子却与陛下私语起来,都猜测着会否是莲彤女皇陛下来意有蹊跷,殿内时无人说话,气氛也显得有些诡秘起来。
洛绯嫣不语,站在殿中她自然也见座上那两人低语模样,旁人不知或许不觉,她却瞧得出其中亲昵。
“苍赫帝果真是世人所说那般,不是会顾念旧情之人呐。”静默许久之后,她终于喟叹声,再提过往,那微哑语声似乎带着怀念伤感,面上却仍是含笑,“上回安炀发兵莲彤,本宫亲自修书求援,你置之不理,而后太子被人掳走,却在那不利情势之下发兵安炀,莲彤国百姓性命,与苍赫人性命相较,孰轻孰重,在你眼里好似与他人看法不同,做法也有所不同。”
含着笑意,透着嘲讽,洛绯嫣懒懒话音在殿内传开来,立时便引起苍赫大臣不满,见座上君王微阖着眼,并未理睬,犹豫下,终于摇着头,站出来说道:“女皇陛下此言差矣,莲彤虽是国,却并非属于苍赫,你亲自修书求援,确是为着百姓,可苍赫并无义务必须救助莲彤吧。”
而今莲彤虽仍是洛绯嫣做主,但安炀已属苍赫,天下便已是有大半属于苍赫,不论这回莲彤女皇为何而来,莲彤早晚也会是苍赫,抱着如此打算,大臣们见君王对洛绯嫣并无特别礼遇,胆子便也大起来,有第人出言反驳,便有第二人,又见陛下仍没有在意,只是漫不经心听着他们言论,将案上点心递给旁太子殿下,便都放下心,看来陛下果真已不将过往那段放在心里。
祁溟月接过祁诩天递来糕点,正是他尚能接受,不算太过甜腻那种,便放在口中,喝着茶水,也开始看着洛绯嫣会如何应付。今日为上朝,起得是早些,却仍是因为某些原因,连早膳还未用完。抬眼瞧身旁眼,他将盘中点心递过去。
同溟儿同上朝,总是会迟上些,噙着抹邪邪笑意,祁诩天咀嚼着口中点心,舔舔唇,还在惦记着上朝之前尝过柔软,收紧搁在他腰上手,同往后依靠着,带着几分行文往下瞧去。
大臣们对洛绯嫣所言不以为意,纷纷反驳,洛绯嫣却似未曾听见他们话,看着座上那两人,毫无顾忌相互递送着差点,而周遭大臣们像是早就习惯,不见半点异色,也无人觉得有何不妥,让她不禁诧异扬起眉,由此已可知道这些年来,祁诩天究竟是如何宠着祁溟月,同坐处,共食用饮,分明是不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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