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儿,便听刘易在外说道:“臣得报,莲彤女皇洛绯嫣正带着不少人往苍赫而来,其中还有莲彤长老院中人,但,并无多少兵马。”
听见这番话,正拥吻两人分开唇,对视着露出几分兴味之色,才说起洛绯嫣她便来。只是不知,她前来究竟是怀着何种目,还有曳幽遣去之人,又是否就在那些人之中。
而这些,都要待她到苍赫才可知晓。让刘易退下,池水中两人显然都没让此事影响心情,祁溟月目光灼灼注视着与他相拥祁诩天,对着外头缓缓说道:“再去替
按到胸前,隔着水温,两人肌肤相触,蒸腾水汽之中,祁溟月回应着在口中探索舌,呼吸间全是片湿热,才移开唇,便听见祁诩天带着几分冷然,也有着几分肆意轻笑着说道:“溟儿知道,这世上除你,在父皇眼里,无人不可杀。”
“安辕,祁慕晟,他们二人即使父皇不杀,也不会放过,他们也都算溟月至亲。”祁溟月这说着,与祁诩天对视,相似薄唇上勾起浅浅弧度,看来他与父皇二人,果真都是自私冷血至极。
洗浴完毕,祁溟月从水中站起,抬腿跨出浴池,浸湿黑发在白皙背上披散下片如同夜色暗影,看着他站在池边擦拭着身上水汽,祁诩天倚在水中,狭长眼眸中含着欣赏与几许暗沉火热,他溟儿……
“还不起吗?”祁溟月披起旁替换衣衫,未曾掩好,便这立在池边,瞧着水池里男人,眼神在他身上又巡几回,微微敛下眼,语声轻缓,“父皇伤已好……”言下之意不必他说明,祁诩天也听出其中所含期待与暗示之意。
沉沉低笑在满是水雾空气里回响,祁诩天靠在池边,望着身前不远处祁溟月,抬手往他衣摆之内探去,“倘若溟儿想要,不如就在此?”
赤裸着慵懒靠在池边男人,扬起薄唇透着几分魅惑,含着些邪气笑意蕴在眼底,状似邀请伏在他面前,而在他衣摆之下手却仍是如同往日,在他敏感之处挑弄,祁溟月挑眉,父皇这究竟是心甘情愿被他拥抱,还是打算在此之前先要尝尝他滋味?
不等他问,在他腿间挑弄手已突然施力,将他又拖入池水中,“溟儿迟迟不动,父皇可要先动。”
才换上衣袍顷刻间便又湿透满身,祁溟月瞧着祁诩天脸上笑意,估算着这回怕是又不能如愿,倘若又是父皇先……正这想着,外间莹然话音传来,“陛下,殿下,刘总管说有事要禀,不知陛下与殿下何时沐浴完毕?”
“何事?”祁诩天解着祁溟月本就挂在身上衣袍,看着水色之下半透明白色内衫,眸色幽暗,漫不经心对外头沉声问道。
“让他在外间说吧。”祁溟月将被解下湿衣随手朝外抛去。而今宫里事情不少,刘总管确是辛苦,眼下已快到用晚膳之时,能让他此刻前来,恐怕不是寻常之事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