曳幽急于杀他,莫非也是因那命格预言……祁溟月前行几步,想起祁诩天当年被昙无预言之说,心头忽有所悟,“昙无所说全是经你授意,那其中还有几分是真?”倘若昙无测算出命格经过篡改,那父皇命格也……
“是真如何,是假又如何,世人皆信命格之说,可惜前苍赫帝太过无用,竟连自己皇子都对付不。”
提起这件事,曳幽仍觉懊恼,照昙无所言,那异星将降生于祁诩天下代,昙无说出那命格之言,祁诩天便该在宫外自生自灭,却没想到,他不止没死,竟还夺
,祁溟月语声含笑,面上却透着冷意,“擅用蛊毒之人,果真是何时都不会忘记自己所擅之事,你要他们对此投毒,难道是打算将所有人都毒杀不成?”
曳幽见到落在地上尸体,脸色突变,显露在外青白逐渐暗沉下来。他有意拖延,便是等着夜使按照他先前吩咐,对此处施毒,但祁诩天与祁溟月竟然……难道真是天意难违?
“国师……”“国师竟然……”嗡嗡话语声在军中到处可闻,凡属安炀之人,早先便听见这国师将陛下安危置于不顾,而后又得知百里家族灭门血案也与这国师有关,此时再见到那些死去灰衣人,顿时阵哗然,所有人望去曳幽,眼中都露出愤然之色。
不光是寻常士兵,便是连曳幽身后那名将领也瞪大眼,满面怒容,“国师!你这是何意?难道为灭去苍赫人马,你真要将们也起毒杀?们皇族与你合作是为天下,可不是……”
“噗”声,不等他话说完,胸前便冒出五个血洞,曳幽慢慢收回手,指上滴滴暗红不断坠落,那猩红颜色将那只颜色青白手沾染更为触目骇人,取出块帕子将手中血迹抹去,手抛在脚边尸体上,他话音幽冷,“不要再对老夫叫嚣!你们皇族也只是踏脚石罢,要得天下,死些个人又如何?!”
转身面对不远处站着两人,曳幽显然已不能再保持平静,眼见布置好切遭到破坏,每件事都脱出掌控,他注视着祁溟月,如幽冥间传来话音,语带不甘,“天命,该死天命!这多年来布置都被你所破坏,祁溟月,你果然便是那异星!早在十八年前,你便该死!”
异星!这回却是轮到苍赫这方所有人都震惊瞪大眼。异星?!异星不是大皇子祁慕晟吗?为何这安炀国师却会对着太子殿下,指其为异星?
祁诩天与祁溟月眼神凝,都骤然现出如冰锐芒,异星之说掩盖这多年,今日却在所有人面前被曳幽叫破。
“昙无与你是何关系?”祁诩天沉声问道。
“昙无?你是指那无用师兄吧,”提起昙无,曳幽语声中全是阴沉怒意,“他身处苍赫多年,却没给办成任何事,说什天命,说什天意不可违,只是要他将命格之说稍加改动,他竟自绝,无用至此,难成大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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