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笑着,祁溟月也不再问,看父皇如此神清气闲,即便真是有事,也定能安然解决,何况这切未必便不是这个男人有意促使,“可是明日便要离开?”
祁诩天点点头,“此次是专程来看溟儿,见你无恙,父皇便安心,而今该现身之
紧边桌沿,两人急促喘息交织在起,都因此刻激烈交欢而发出充满快感欢愉低吟。
直到两人相继射出,夜色之下,交叠在双人影才分开来,祁溟月正要起身,却被祁诩天抱到床边,示意他趴伏在床上,伸手往里探入指,在那仍不住轻颤甬道内将浊液引出,“不能马上沐浴清理,只能先如此,溟儿别动。”
确实,此时身在安炀宫内,又处处受人监视,根本无法如在苍赫般同父皇共浴,趴伏于床上,祁溟月垂首往后望去,看着股间落下浊液滑落在腿侧,被身后之人用帕子抹去,待清理差不多,才让他坐起身,两人同躺到床上。
祁诩天望着胸腹间那点点白浊痕迹,伸手抹些到口中,舔着唇对祁溟月声低笑,“溟儿味道还是样好。”也不知指是他口中之味,还是方才……祁溟月对他勾起唇,“父皇也是样。”
激烈交欢将他多日来心中牵挂放下来,此时才终于能够安心,等祁诩天抹去胸前痕迹,侧身将他抱在怀里,祁溟月略微起身看看他背后伤处,“父皇无事便好,只是要小心背后伤,千万莫要沾水,虽不严重,也上药,但也需好几日才能愈合。”
“无妨。有溟儿伤药,自然好快。”含着笑意在祁溟月唇边落下轻吻,祁诩天拨开他颈边汗湿长发,抚着那白皙上痕迹,眼中露出满意之色。
“好再快,父皇仍是受伤。”蹙起眉,祁溟月抚着祁诩天胸前伤痕,虽受伤是说战场之上难免之事,但亲眼见到却让他心中颇为不快,这切,都要由安炀来偿还!如同映着月色清冷,祁溟月眼底浮现出似冰寒意,虽然身前之人没有大碍,但只是那几道伤痕,已使得他沉寂许久嗜血杀意再度涌上。
按下心中所思,如何“回报”安炀不急于此刻去想,眼前,身旁之人才是更为重要,“父皇何时到这里,为何落夜没有向提起?”祁溟月对祁诩天问道,他行踪父皇定然从影卫口中知晓,但父皇何时来安炀宫内,他却点不知。
“前些时日在此城门之外与安炀军交战,耗费不少时间,而后粮草被截,又有人反叛,想到溟儿就在城内安炀皇宫,便先来,自叛军暗袭之后,便未与影卫联系,潜入宫中之事他们都还未知晓。”祁诩天提起叛军只是轻描淡写,显然并不如何在意。
祁溟月听他这说,心中猜测便更为肯定,被他看重之人自然不会轻易被人所制,此刻父皇身上也没有太过严重伤势,什下落不明生死不知之言,若不是安炀有心煽动,便是父皇他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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