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暗中,祁诩天发出沉沉轻笑,“溟儿岂会不知,只要是对着你,父皇总是要不够,只不过没有白芙,担心溟儿会受不住,不知……”在祁溟月耳边吐出充满情色低语,呢喃似语声在祁溟月耳边如微风拂过,挑起阵令人心痒欲念,感觉到他腿间欲望又胀大些,祁诩天邪笑着伸出
来快感而发出呻吟,望着他,祁溟月眼中全是火热情意。
祁溟月举动令祁诩天再难克制,溟儿喉间是如此湿热而紧窄,注视着他眼神魅惑,充满深深情意,唇间,有银丝垂落,在月芒下光泽闪动,分外引人欲念,按紧腹下祁溟月,祁诩天低吼着在他口中有抽送几下,勃然欲望即将爆发,才打算从祁溟月口中抽出,放在他腰间手却阻止他退后动作。
喉间骤然涌入股烫热浊液,祁溟月轻咳着退开身,口中全是腥檀之味,却也是父皇味道,抬起头,他望着身前之人,将唇边溢出白浊舔入口中,只要是父皇……注视着祁诩天,他点点咽下,喉间颤动着,版跪于地身影在洒落月色明寐之间片莹白,在暗色之中尤其醒目,也让祁诩天移不开眼来。
看着他将口中之物咽下,祁诩天眸色愈加深沉,抬起祁溟月脸,在他湿润唇上落下轻吻,“溟儿分明是在诱惑父皇,几月未曾疼爱你,可是有些等不及?”俯身往他下腹触碰过去,祁诩天话音仍带着情欲暗哑,“还是……想要父皇?”
祁溟月站起身,却摇摇头,“即使溟月再想,也不会选在此时。”想要父皇早已不是两日,但此时,父皇身上还有伤,虽不严重,他却不敢轻易耗费他体力。
还未仔细问过父皇,苍赫叛军情况如何,下落不明生死不知说又是否便是父皇授意,这些他并不急于知道,只要眼前之人无事,所有切便都不需去担心,这刻,他想要是与父皇身躯交缠,用热切深吻和激烈交欢来体会彼此存在。
拉着祁诩天往床边走去,祁溟月将他推坐在床上,“父皇坐着就好,小心背后伤。”那处箭伤还不算太深,但也许小心些才会好快,此时还不是细问时候,他眼下只想让两人几月来思念得些补偿。
祁诩天听他所言,眼中露出些邪气笑,“看来今日溟儿想要主动。”望着祁溟月在他身下解下衣衫,祁诩天也知道,溟儿虽想要他,却不想是在此时,处在安炀宫内,又是战时,想必也是担心他第次处于下方会身体不适,对眼下情势不利。
他溟儿总是思索周全,也从来都会为他考虑,将走到身前祁溟月拉到怀里,祁诩天紧紧抱住他,两人唇贴在起,纠缠舌在彼此口中挑弄着,两人都感觉到对方身下硬挺。
“父皇果然好几月未解决过。”抚着祁诩天身下之物,祁溟月只觉手中片烫热,竟比先前在他口中之时更为硕大灼人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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