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溟儿身上可还有别处让他碰?”沉声问着,祁诩天揭开祁溟月内衫衣襟,白皙
便是心痛,他不想见到他身上再多半点伤处。
因祁溟月之言而久久无语,祁诩天缓缓放开他,终于在声叹笑之后,在祁溟月唇边轻吻下,“难得溟儿会有如此怒意,父皇以后定然小心,不会再叫你心痛,但溟儿受伤伤却必须上药,可不想见溟儿为留下这般伤痕。”即便溟儿身上只有些许伤处,他也从来都是小心为他上药,除他在溟儿身上留下情事痕迹,溟儿身上不能再有其他。
“掌上只是小伤,父皇伤处才更为要紧。”从祁诩天怀里离开,祁溟月到桌旁,示意祁诩天走到面前,倒出茶水,取出帕子沾湿之后,他小心往他背后那处伤口抹去,在血口周围细细擦拭着,将血污痕迹全部抹去,然后才清洗里面,背对他站立身影分毫不动,肌肉却紧紧,祁溟月在伤处手顿,没有问祁诩天是不是觉得痛,动作间却立时又轻几分。
仍是觉得心疼,清理着伤口,他却没有言语,眉间微微蹙起,他知道,倘若这些伤是在自己身上,他恐怕也不会太过在意,但在父皇身上,落入他眼里,那种心疼而又心痛感觉,却是如何都不会退下。
父皇在他眼中,从来都是傲视天下,无人可匹敌强者,身伤痕,满是敌人溅落之血他在战场中想必定是耀眼无比,令敌人胆寒恐惧,也令手下军士敬畏如神,但在他面前,这满身是伤男人却令他心中无比怜惜。
放下手中帕子,他走到旁将摆在柜上个玉瓶取出来,取出丸药,取个空盏将药丸碾碎放在其中,往祁诩天背上伤处撇去,祁诩天只觉背后阵火辣痛,而后便倏然凉起来,望着他手中之物,不觉疑惑,“这伤药效用不凡,溟儿是何处得来?”
“父皇难道忘,这是洛瑾留下。”当初在洛瑾回去莲彤之前,他从他身上得不少稀罕药物,白芙自是早就被某人取去,余下这些,弄明用处,他便各取些备在身上,当初去探连慕希之时,怀里便带着这些,不想此时会用在父皇身上。
“连慕希竟未发现?”始终未问他是如何被带走,祁诩天知道他是有意被制,也猜到连慕希定是用毒物类,见到祁溟月无恙本觉放心,此时想起,便又有些担心起来,“溟儿是如何被制,而今可有妨碍?”
“他没搜过怀里物件,到此处,越是随意摆放,侍女们便越是不会起疑,自然不会被人发现。”祁溟月说着,便将由苍赫宫里到安炀,至今所有事说遍。
待祁溟月讲完,祁诩天想起连慕希是如何将祁溟月带离皇宫,想到他竟然碰溟儿唇,狭长眼中顿时燃起如火厉色,“连慕希竟敢碰你……”溟儿身上只能有他气息,从来都容不得旁人沾上分毫,这回连慕希所为,让他心中杀意更为坚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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