溟儿遣走无爻,又不要影卫暗中保护,本想以他能力当不会在宫里出事才对,眼下却会忽然不见?站起身来,祁诩天心里紧,红袖和莹然话让他先前不安霎时成紧张忧急,眼中利光如同实质,倏然扫去,鹰般狭长眼眸中已酝起风,bao。
“回陛下,奴婢原本要随殿下同去探望安炀王,但殿下说他人前去便行,不必们跟随,因为御花园里出事,奴婢们放心不下,晚些还是去,却见安炀王行都失去踪影,还有太子殿下……”莹然语声颤,手上捧出枚流转着血色殷红兽形佩玉,“这是在安炀王房内,门边角
朝堂之上,群臣正为莲彤求援之事而争论不休,沁羽身为莲彤长老,在此事上自然可代表莲彤,召来沁羽,不想沁羽却只是摇摇头,“身在苍赫,对莲彤战事不明,女皇陛下既然有国书送来,想是战事吃紧,苍赫打算如何处之,之能看陛下之意,沁羽不敢妄言,女皇陛下之意,也非身在苍赫沁羽可知,虽想求陛下相助,但站在沁羽而今立场,对此事,实在不敢多言。”
两国联姻之事算是已定下,虽然在礼数上因战事而搁置,但事实上,沁羽已挂着苍赫驸马之名,凝露公主虽也算作嫁去莲彤,而今却仍在苍赫宫内,算起来,两人算是苍赫之人。沁羽又是个行事随意,不大将国事放于心上,此时之言倒是颇对群臣之心。
沁羽并未偏帮莲彤,群臣满意,座上君王从始至终却只是听着,不论大臣们说些什,都未有过表态,深沉面色看不出心意为何,但那抿紧薄唇却让底下臣子在说话之时又谨慎几分。
都说君心难测,他们陛下心意便更是不可捉摸,今日朝上他们为臣说许久,陛下却未发语,不知是在想着何事,看来像是并未将他们话听进去。
祁诩天坐在椅上,确实未将他们话听入耳中,自早朝开始,心中便不知为何开始不安,这样感觉是从来没有过。
刘易也觉出不对,这些年以来,陛下气息还从未如此不稳过,只除当年,溟月殿下稚龄之时,被陛下当作棋子,也算作是试探,被人带出皇宫,让这素来寡情之人心中动摇,那时陛下,确实有所焦虑。
但眼快,虽将国事当作消遣,却从未有过失职君王,竟头次在早朝上走神。眼底划过丝担忧,刘易望着旁皇座上男人,却见他忽然转过头来,“刘易,你去看看溟儿在做什。”
陛下这吩咐,便是要他亲自去看,“是。”刘易答话,正要往殿后而去,不料有人却匆匆跑过来。
“陛下!太子殿下不见!”莹然和红袖匆匆上殿,两人都是满脸惊慌失措,擅闯大殿本是不该,此时却无人会去怪罪,落到耳中那句话,让众人悚然惊。
太子不见?!群臣顿时哗然,片嘈杂声中,却听座上传来句沉沉话语,“你们说什?不见?如何不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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