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溟儿分明知道,父皇最见不得何事。”神色仍是深沉,狭长眼望着刘易朝连慕希走去,幽暗眼眸中利芒闪动,透着危险之色。
父皇最见不得,便是他与别人亲近,还有置自己于险境。祁溟月然笑,于衣袖之下,握住身旁之人手,侧首望去,身后不远处连慕希正与刘易说着什,未有注意此处,“他对溟月有意,父皇不会不知,但溟月心意如何,父皇更该清楚。”
祁诩天蹙起眉,“连慕希心意怕不只是为着溟儿,你若是再如此大意,出事该如何是好?”眸色闪动间,利芒未消,他想杀连慕希之意,始终未有退下。不论是为着什,连慕希出现在溟儿身边,始终让他介意。
“溟儿自有分寸
玄色身影站在原处,未曾言语,如,bao风被压抑而来沉沉戾气却清晰无比传过来,犀利眸色由半阖眼眸中射出利剑似利芒,全是往连慕希身上而去。
随在他身后众侍卫自然也见御花园中情景,对太子与安炀王相拥情景也有些惊讶,虽不知陛下为何生怒,但此时周遭环绕那种,bao戾之气,却已让人不禁住有些胆寒,心里都不由庆幸,幸而陛下怒意不是对着他们而来。
刘易随在侧,眼见于此,神色不动面上也闪过丝担心。只不过他担心不是陛下与殿下如何,而是那个安炀王连慕希,依照陛下此时心情,眨眼间让连慕希身首异处也不是不可能之事。
连慕希被推开来,才站定身,由不远处传来威压便让他呼吸窒,带着些疑惑与惊讶,朝那里望过去,便见到那静立不动玄色身影,苍赫帝之威使人心惊,他不明却是何处又惹怒他,莫非是方才……
才在猜测,忽而股沉沉压力袭来,无形无影,却如整个人被压往深海般,背后伤势才刚见好,仍未痊愈,哪里能抗拒得如此厚重内力,连慕希张口欲言动作顿,闷哼声,嘴角边溢出丝血迹。
“慕希见过陛下。”嘶哑着嗓音,他小心行礼,不敢接近,那暗中袭来掌力有何处而来,他未敢随意猜测,眼前苍赫帝虽未言语,但正是因此,他更觉出股骇人气息,仿佛在下刻他便会如之前连朔般,在此处失去项上人头。
“父皇。”祁溟月朝他走去,此时父皇心中想着何事,他岂会不知,只是眼下却不是好时机,安炀与莲彤正在开战,连彤长老与苍赫公主联姻,身在苍赫安炀王若是出事,原本还可控制局势立时便会引出大乱。
无论如何,连慕希眼下还动不得。或者说,在苍赫,动不得。
命祁诩天身后侍卫退下,祁溟月走到他身旁,与那双幽暗深沉眼眸对视,狭长双眸内,被压制怒气与杀意明明白白落在他眼里,心里顿时悟,看来这回父皇是真有意杀连慕希。
朝旁刘易望眼,祁溟月对着身前之人扬起眉,“又吃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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