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,才走几步,忽然眼前晃,双腿已离地,环住祁诩天脖颈,祁溟月侧首挑起眉,“父皇?”
将祁溟月横抱在怀里,祁诩天垂首触着他唇,“溟儿不用动手,身上沾不该沾,父皇会好好替你将那些痕迹给洗。”
把祁溟月放到水中,祁诩天立在旁,开始脱下衣袍。坐在水中之人却并无动作,任由池水将身上所披衣袍浸透,只是往后倚靠在池边,眼神注视着身前,望着缓缓显露浅麦肤色,还有那诱人肌理线条,眼中全是欣赏之色。
“溟儿为何还不解衣?”见他只是坐在旁,祁诩天下到水里,望着池水中披着他外衣祁溟月,玄色衣袍在水中愈加暗沉,那金色绣纹却分外闪耀,衬着白皙肤色,还有上面殷红点点,分外惹眼,也分外魅惑。
祁溟月仍旧懒懒靠在池边,眼神望祁诩天身上扫去,“父皇要不必动手,溟月便等着父皇呢。”
“溟月只是抱着他而已,又未做别,比起他来,父皇明明知道,在这世上,想抱只有父皇人。”只不过这种抱却不是那种,带着几分笑意,祁溟月抬首望去,继续说道:“何况那时父皇即使在,又如何,溟月不需他人为抵挡。”待说完这句话,人唇边笑意已多些冷冷傲然,他素来不喜别人插手属于他猎物,连慕希今日之举,说无情些,便是多余。
也许冷酷,也许自私,但父皇与他,都是这般,不论面对是什,除被自己认可之人,没有他人置喙余地。
“才同溟儿交欢,溟儿身上还留着父皇印记,只会儿间,却在御花园中抱着他人,你要父皇当时该如何,若不是有连朔,安炀便该再立新君。”连朔欲对溟儿不利,恰好让他怒气有发泄之处。
“如此看来,是连慕希好运。”低语着,祁溟月抬首覆上眼前薄唇,在齿间轻轻舔弄,就在更要深入之时,门外发出轻轻叩响。
“太子殿下,热水已备好。”
溟儿素来着都是白衣,不想穿上这身玄衣,竟又
听见莹然语声,祁溟月不舍又轻吻下祁诩天唇,才要退开,却被祁诩天又扯回去,“父皇同你起去。”
解下外衫,将祁溟月半裸身子遮掩,这才让莹然进房门,待放下沐浴所用之物,莹然正要退下,只听深沉语声说道:“把这拿去扔。”
望着地上落下衣物,莹然岂会看不出那正是殿下先前所穿,那上头血迹她自然也见。殿下偏好浅色衣袍,若是脏或是沾别什事物,素来都是弃,然后换上新衣,即使陛下不交代,那件染血袍子也不会再出现在殿下面前。
应声,拾起地上衣袍,莹然并未多言,陛下会特地这般交代,其中原因为何,不用猜也是知道。
祁溟月听这话,却发出几声轻笑,搂住身前之人,在他唇边落下个亲吻,转身拉着他往隔间浴池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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