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炀实在是不能让人大意,这想着,又瞧着被人抬下去红袍之人,先前对安炀王维护太子之举而生出些许好感便全数不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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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随着祁诩天回炫天殿,祁溟月见红袖莹然在外迎接,也是脸担心模样,露出几分笑意,摇摇头,“吩咐下去,备水。”
红袖和莹然见他身上血色,连忙会意退下去,准备沐浴所用。
旧绷笔直,望着旎狐缓缓由连朔身上脱离开来,奇怪是,地上鲜血却并未见多,由连朔身上淌下血色竟是点点减少。
他刺穿分明时心口要害,无人能在这般伤势之下仍旧存活,多半都会立刻死去,连朔却仍在挣扎前行,祁溟月眼神凛,注视着连朔明显已失去神智,却仍步步往前身影,眼眸中全是深沉之色。
众人惊呼,祁诩天却发出声冷笑,朝着连朔往园内而去背影挥出掌,只听风中霎时响起破空之声,如有利刃飞过般,随着刺耳声响,花草摇曳颤动,被摧断枝叶洛彤花骤然抛洒出大片嫣红,在片片飞舞花瓣之间,颗首级高高跃起,在空中划出道猩红弧度。
凄厉惨叫声响彻整个御花园,让所有人都忍不住捂住耳朵,眼前,仍可见到那失去头身影,挥舞着手,继续往前扑去。洛彤花丛之中,满天落下残花嫣红欲滴,随风而起,却是弥漫开血色猩锈。
花瓣如血纷纷扬扬洒下,青灰衣袍似乎也染上洛彤之色,连朔终于渐渐止住动作,站立不动背影印在所有人眼中,眼底不禁都染上些恐惧。
到房里,祁诩天转身望着祁溟月,抿紧薄唇仍旧含着些厉色,“脱。”含着冰冷两个字,冷淡至极,祁溟月却不以为意,仍旧含着笑,先解下腰间玉带河旎狐,随即颗
“朕说过,想死,简单很。”祁诩天望着连朔诡异死状,唇边轻蔑与冷酷弧度未减,淡淡挥手,掌风轻扫,花丛间连朔骤然倒下,跌落在满地残花之间。
再也未望那具尸体眼,祁诩天侧首朝祁溟月望去,望着染上血色月白身影逐渐走进,忍不住眉间紧蹙,不等祁溟月吩咐将连慕希抬回疗伤,已揽着他往炫天殿行去。
御花园中,所有人望着再也不动分毫连朔,终于放心,他如何会变成这样,不得而知,但如此诡异死状却不禁叫人心生恐惧,幸而陛下与太子殿下未对他手软,不然,还不知往后会闹出多少事来。
到眼下,还有人跪在地上起不身,先前所见,本也为连朔身上那点苍赫血脉而觉得可惜,可现如今,再也无人同情。
陛下手软狠辣是必然,也怨不得太子不顾念手足之情,那连朔,已不是常人,简直如同妖异,从安炀再度归来,便成这人不人鬼不鬼模样,也不知其中有何古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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