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何到此时,那祁溟月竟还未显出担心模样,还有他“父皇”,太子玉他国长老有所牵扯,为何他仍是这般若无其事,当初将他这亲子扔到安炀也是他,分明最是冷酷无情,对亲生子嗣都不曾有半点手软男人,为何对祁溟月却如此不同!?
察觉到连朔眼神,祁溟月终于转过头来,“溟月需承认何事?既然沁羽说是有人落在他床上,便不如问问,那人是否便是溟月。”含笑这说着,祁溟月挑眉往沁羽望去,时候未到,要散场似乎还得等上会
来却是随意悠闲很,“既然有人得溟儿丢失佩玉,看来朕也得问问,那枚佩玉是如何来,落在床上,又是何种落法?莫非是有人自爱解衣之时落下?那人,又是谁?”
靠在椅上,祁诩天随手拂拂祁溟月身后发丝,目光漫不经心往沁羽身上掠去,含着些好奇语声轻柔至极,在静默赤熙殿内悠然响起,但被那眼神注视沁羽却在刹那间生出种从未有过危险警觉。
连朔找上他,这是个能完成任务好机会,顺其自然,他自然不须太过考虑便答应下来,但是眼下……
连朔见沁羽时没有回答,有些焦急起来,虽然畏惧那座上男人,但此时若不说些什,先前所为岂不是白费场,定定心神,脸上挂着笑,似乎很是明白其中内情,他在旁说道,“看是太子为表示心意,有意落下吧,能以苍赫太子佩玉相赠,等同于将苍赫托付于心上之人,啧啧,如此深情,实在叫连朔佩服万分。”
太子佩玉是苍赫太子身份之征,带着这枚玉只能是苍赫将来君主,别说是落在他国之手,即便是落在别皇子手中,那也是大大忌讳,若是别皇子拿,便是有意图谋储君之位,而交予他国之人,便等同于将苍赫未来相托。
太子会将如此重要之物交予莲彤沁羽?群臣不敢乱言,但心里都有些疑惑和慎重。
眼见大臣们都露出疑惑神情,连朔望着祁溟月,眼中闪过丝快意,不是所有好事都可让他人占去,模样生好如何,得到父皇宠信又如何,即便大臣们对他能力如何称颂,旦失信任,看他还怎坐稳这太子之位!
祁溟月听他席话,却对眼下这情景忽然觉得有些好笑,将佩玉相赠等同于将苍赫托付于心上之人,这话倒是说中,抬眼往侧看去,又抚抚腰间垂挂而下血玉,父皇可不是早早便将苍赫相托于他,“今日这出戏,父皇瞧可还满意?”
听到旁含笑耳语,祁诩天也略略侧首,“溟儿昨日招无爻出来,不是只为让他看百里忘尘信笺吧,这出戏何时结束,父皇可等着溟儿呢。”桌案之下,手指与抚着血玉指尖相触,祁诩天半阖眼中有笑意闪现。
“太子殿下可是承认?”连朔见两人又耳语起来,但面上却无丝担心,竟像是在说笑般,让他既是不解又是不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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