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耳边轻语,祁溟月扬起眉,“父皇
望着祁溟月,又偷觑眼在他身边祁诩天,见他神色不动,似乎对殿内发生全不在意般,才带着些忌惮与小心收回目光。到今日,他面对着本该被叫做父皇男人,仍是有些难言畏惧。
“被人拿去?太子殿下可别诓骗,这佩玉该是系在腰上吧,何人能从太子身上取得佩玉?若是留在美人榻上倒还是有理可言,可听说太子还没立妃呢,这平白无故,又怎会丢呢?”带着些取笑之色,连朔似乎开玩笑,对着祁溟月继续追问。
“看来你对溟月话倒是多半都不信。”祁溟月不紧不慢举起筷箸,吃些祁诩天放在他碗内食物,侧首对着身旁之人露出几分笑意,也为他添些,这才回过头来,望着连朔,“丢便是丢,此是苍赫之事,溟月如何丢,丢在何处,似乎与安炀无关。”
这话出口,大臣们都纷纷点头,太子丢佩玉,算是有些过错,但怎都轮不到身为安炀王随行连朔来指手画脚,再看那安炀王连慕希,却是对这连朔点办法都没有,只会在边扯着他衣袖不断示意,眼见气氛僵持,那双大眼内全是担忧惊慌之色,简直快要急哭模样。
“太子殿下别怪罪,连朔他只是问问,问问罢,安炀怎会干涉苍赫之事,陛下切莫误会!”先对着祁溟月解释,而后又对着那始终不曾言语,莫测难辨苍赫帝这说道,连慕希神色慌张侧首,对着连朔瞪眼。
连朔站起身来,对连慕希行礼,态度并不显如何恭敬,倒像是对他态度有些嘲讽似,轻笑着说道:“王不必担心,先前话可不是无由而来,这问,只是因为最近似乎见枚与太子佩玉极为相似物件,连朔只是好奇,不知所见是不是就是太子佩玉,这才想问个明白。”
“你见过太子佩玉?”直到这时,座上始终沉默不语祁诩天才往连朔看去,半阖着鹰眸内不知是好奇还是兴味,几分难辨笑意让连朔被那眼神扫,顿时神色僵。
无由有些紧张,连朔按下心中不安,动动唇,深吸口气才挤出丝笑容,“见过,只是不知那是不是太子佩玉,只因怀着那物,并不是苍赫之人。”
似乎怕他人不信,连朔说完这句话,带着些回忆神情,继续说道:“曾经身在苍赫,也是听说过,太子佩玉形状颜色,那样物件,确实同见差不多。”
看来那佩玉被连朔取去,不只是想要他因丢失太子佩玉受责罚那简单,还有其他戏码……看着此时连朔,想起当年,祁溟月不禁感叹,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,便是眼前这般,不知父皇看是否还合意,扬起几分笑意,为祁诩天案上酒盏内又添些酒,侧首便瞧见双同样含笑眼眸,“父皇未有叫人查探他近日究竟做些什,溟儿可要同猜上猜?看谁料准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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