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喜欢和对父皇喜好不样是不是?”祁尧宇抬起头,定定望着祁溟月,若是样,为什二皇兄对着他们从未有过对着父皇那般表情。
“七皇弟说喜欢,又是何种喜欢?”祁溟月扬着眉露出几分兴味笑意,未曾回答前面问哈。
祁尧宇垂首不语,许久才迟疑答道:“臣弟不知是哪种,总之是很喜欢,自小开始,就直喜欢二皇兄。”
想起祁诩天曾言话语,祁溟月望着祁尧宇,敛起眼中笑意,语声淡淡,“不论是何种喜欢,七皇弟再勿做出些不该做事来,溟月是你皇兄,无人抢得走,此生也都不会变。”
祁尧宇对他应只是崇拜之情罢,崇拜和儒慕和成孩子似对所喜之人独占欲,想要引起他注意,以祁尧宇而今年纪,还不至于会对他这兄长有其他想法才是,若是太过介意此事,反倒引得他生出其他心思来,真到那时,便是父皇容不得他时候。
皇兄直是他皇兄,此生都不会变,祁尧宇听着他保证,几分欣喜,几分失落,未等他仔细分辨心中感受,也还没等他想明白那喜欢究竟有何分别,便听祁溟月说道:“佩玉在何处,七皇弟快些取出来吧,免得闹出大事来。”
知道此事已被父皇知晓,也知确实不是可随意轻忽物件,祁尧宇点点头,边往旁树下走去,边说道:“不敢放在房里,怕被下人收拾时候看见,这就还给二皇兄。”
他当时乘着无人,将那佩玉用帕子裹好,埋在树下,平日来往人多之处最是不易被人发现,用剑掘开他埋放之处泥土,素白帕子已在眼前,他连忙拨开土,小心取出来。
放在手中展开,里面却是空无物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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