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溟月自然瞧见几位大臣偷偷打量神色,暗自思量着敛下眼,他知晓此事已被大臣们提过多回,都被父皇给驳回去,在太子位上三年,他对宫中权位平衡之术早已熟知,即便父皇王者之威再威,也阻不住臣子们心中想法。
抬起眼,他伸手牵住身侧之人背负双手,口中对几位大臣说道:“溟月对大婚之事不着急,不过几位对此事如此热心,溟月也不便拒绝,定会好好考虑此事。”这说,父皇定要不快,但要解决此事,却只能如此,才可有个劳永逸之法。
果然,他话
而是在过招比试,甚至连午膳都还未用,此时陛下神色看来有些不悦,若是他们个不小心,惹得陛下生怒,怕是连求饶机会都没有。
小心抬首望望身前太子殿下,他们都在心中感慨,能与陛下过招,也只有他们这位太子殿下。
此时站在阳光之下,身穿月白长袍太子殿下,俨然是他们苍赫骄傲。
与陛下相似狭长眼眸,平时里总是在微笑时暖如春风灿若桃花,双薄唇缓缓扬起,若有若无露出几分笑意,本就生不凡之姿,加之唇边几分浅笑,眼中几许风流,足以勾去世上任何个女子心。
更不提此时在那双目光之中闪现慑人光芒,微敞衣襟,微乱长发,又透着几分狂态,站在陛下身侧也丝毫不弱气势,望着他们神情淡淡,却总叫人心头忐忑,如同面对陛下,这样相貌身姿,也莫怪他们家里那几个女儿会在宴上见过太子回便念念不忘。
再思及太子幼时便是聪慧过人,而今又受得陛下如此宠信,连帝王佩玉都挂在太子腰间,所有人都不会太担心这位太子殿下会有失宠日。有这位太子在他们面前,又未婚配,他们岂能坐失良机,自然要抓住眼下这刻,游说陛下给他们家中闺女个机会才是。
几人心中心念流转,都在打着主意,该如何开口才好,祁溟月挑眼,见几人神色,忽然轻笑声,“若是几位大人无事,便都回吧。”
“有事,有事!”有人耐不住,连忙喊句,“老臣想言,是太子婚事。”只要开始选太子妃,以他品级,他女儿绝对在入宫备选头几名之内。
“太子婚事,何时轮到你们开口?”祁诩天沉着脸,眼神往说话那位大臣身上扫去,“朕早就说过,此事不急,还是你们年纪都大,需要朕给你们长长记性?”自溟儿成太子,这些该死东西便开始惦记着太子妃之位,凡是家中有女儿,都巴不得能往宫里送,让他恨不能把那些女子都赐死才好。
沉沉脸色和含着笑意问话,使得还欲开口大臣心里咯噔下,陛下语声愈是轻柔,便让人觉得愈是危险,不知陛下为何对此事如此反对,但既已觉出陛下不悦,他们又哪里敢再多言半句,连道不敢,个个垂下头,却拿眼悄悄往陛下身侧那抹白色身影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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