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溟儿放心,路劳顿,父皇便是再想要你,也不会让溟儿受累,”祁诩天邪邪笑
杀得,即便父皇可命人将她暗杀,可三国之间平衡旦被打破,天下便起纷争,苍赫不得不被牵扯进去,若图时之快而引得那许多麻烦,还不如置之不理,待她真做出些什,再起收拾也不迟。”若洛绯嫣够聪明,便该在知晓他与父皇关系之后去那些心思。
“溟儿说不杀便不杀吧。”再度挑起祁溟月脸,祁诩天轻笑着吻住他唇,待怀中之人开始迎合,他才放下心来,附到祁溟月耳边,在他耳上轻咬着低语道:“既然溟儿已不在意此事,便随父皇去沐浴歇息可好?路风尘,想必也累。”
由云昊山庄赶回宫,路途并不近,也确实让人觉得有些疲乏,祁溟月点点头,走几步,忽而想起事,“那日云昊山庄之外,百里忘尘曾与众人灰衣人同袭庄,父皇带无爻前去,后来如何?”而后父皇又在得百里忘尘信之后前去与他会面,不知两人究竟约谈何事。
“血影与那些灰衣人缠斗,父皇便于百里忘尘聊些许安炀之事,溟儿以后便知,不过在父皇看来,百里忘尘对无爻,可是执着很呐。”
听祁诩天这说,祁溟月微微蹙起眉,百里忘尘定在安炀朝中有着重要地位,原本说要将澜瑾与得到澜瑾之人同带回安炀,而后却未曾见有大动作,也不知是不是父皇与他有某种约定,依那百里忘尘态度,似乎对安炀也并不如何留恋,恐怕唯能令他记在心间,只有无爻。而无爻如今跟他们回宫,比之过往却有些不同,似乎多几分人气,多几分显露在外情感,偶尔他竟能感受到无爻自爱发呆,能让无爻如此,也只会是百里忘尘。
正在为无爻和百里忘尘之间事而沉思,祁溟月忽然听到耳边声抱怨,“在父皇面前,溟儿可不能想着旁人,还在想何事?此刻天色不早,溟儿还不随父皇去沐浴,会儿早些歇才是。”
父皇最是不喜,便是在他面前为旁人之事而费神,无爻之事他还是日后再问为好。回过神来,祁溟月安抚环住祁诩天脖颈,凑近说道:“父皇备下温泉许久未曾去,用来解乏恰是最好。”
祁诩天笑着在他唇边吻口,“溟儿主意不错。”
两人未曾惊动他人,稍稍来到那藤蔓遮掩之后无人知晓温泉,此时已近午夜,有温泉滋润,月笺花在月光之下开得正盛,朦胧光华如同夜空落下点点星子,缀于被雾气萦绕泉水之边。
祁溟月才解外衣,甩过发,蒙蒙水雾间,祁诩天已伸出手来,修长指挑开他里衣扣结,“让父皇替溟儿解衣……”随着落下话音,祁溟月便感觉到那双手由衣襟落到腰间,然后逐渐往下,直至他身无寸缕,也不见那双手停下,是他不得不按住正屈下身半跪于地祁诩天,“溟月只打算沐浴而已,父皇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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