绯嫣可是觉得在皇位上太无趣,还是太过无聊以至欲涉苍赫内政,什玄邰老人,得澜瑾者得天下,还真是她行事之风,那般唯恐天下不乱之事,也只有她才想得出来。”祁诩天抱着怀里祁溟月,瞥眼下放所坐之人,语声淡淡,却让澜瑾身上寒,早知苍赫帝性子,此时那看似平淡语声已是代表着他不快,那慵懒随意模样,实则也是无处不透着危险。
不知是皇姐所设计之事让这位陛下不悦,还是因他擅自对二殿下用春半而令他生怒,澜瑾忍着胸口疼痛,慢慢站起身来,跪倒在地,“洛瑾不知暗皇便是陛下,请陛下切勿怪罪,那春半,也是洛瑾时糊涂,并非皇姐授意,请陛下莫要误会,皇姐确是有意助二殿下继承陛下之位,在将来得取天下。”只不过这意图也是为她自己就是。
“她本意如何,朕不敢兴趣,若非看在当年情分,你那春半使溟儿受苦便足以让你死,而今知受得这点伤,已是便宜你。”祁诩天抚着怀中之人长发,仍是有些心疼,却忽然见双挑起眉眼朝他望来,“当日情分?不知父皇和那莲彤女王有过何种情分?时至今日仍挂在心中,看来那份情倒也不浅。”
这恐怕便是父皇允他放过澜瑾之因,在他之前与那洛绯嫣有过段交情,使得父皇如此冷情之人至今不忘,那份情是如何,只是猜测,已让他胸中阵窒闷。
“溟儿生气?”祁诩天抬起怀中祁溟月下颚,仔细探究着那双眼眸中神色,“与洛绯嫣只是有过夕之欢罢,后来互相知晓身份,便未曾再有过多牵扯,溟儿可别误会父皇,若受得冤枉,父皇也会觉得委屈呢。”俯首在他唇上轻轻吻,祁诩天含着笑意和几分无辜模样,又在祁溟月露出脖颈上烙下枚吻印,“溟儿该知道,父皇心里可只你人。”
只是夕之欢便让父皇记住洛绯嫣,莲彤女王定非寻常女子,登上女帝之位,又被父皇另眼相看,绝不会是弱者。祁溟月抚着颈边吻印,微微垂下眼,不曾答话,心中却已记住洛绯嫣之名,望着底下对他们之举透出惊讶之色澜瑾,他挑眉,“世上并无玄邰老人传人现身,可是?”
“那只是为引起他人注意名目罢,玄邰之名天下皆知,借此扬名,岂非快些。”澜瑾对他想出这主意,仍是有些自得。从小被送出宫去,在江湖中游历许久,对人心所想,他可是有颇多研究,只是遇上这位溟月殿下,才让他生出难测之感,也才让他知晓为何皇姐会那般警告于他,果然,能被苍赫瞧上眼,不是寻常之人呐。
“那药又是何处而来?”虽然以身相试确实让他探出澜瑾意图,但也确实让他吃不少苦,祁溟月拨弄着身后扯来发丝,看似漫不经心问句。
澜瑾对他如此问话模样,已有几分不安,饶是他惯于行走皇室宫殿之内,对皇族之人也都见得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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