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相触之人是心上所爱,牵动心中情念,便会周身疼痛,痛苦难当,若是他人,则如普通春药般,只要泄欲念便会无恙。”
韩梓麒听,微感诧异,“此药果真如此特别?若中毒之人心无牵挂呢?”
“思归,思归,若是心无牵挂,自然无处可归,便不会有效啦。所谓春半,也只是遗毒效用而已,若撑得过,便才是真解思归之毒。这药早已失传很久,据闻其中有味药,被称作牵情草,那神奇之效便是有此而来,只是世上再也不见牵情草,便再也不会有思归或是春半,不知那水月公子为什突然问这些。”伊鬼月咬着唇,满脸费解遥望远处,此时已不见那程子尧身影,摇摇头,她打算还是下回见再对他细讲吧。
祁溟月离开花园,路都在想着韩梓麒与伊鬼月,思及往日种种,不由得让人不叫人叹息而笑,有如此可人姑娘相伴,想必韩梓麒也不会寂寞,他与母妃还有父皇之间种种终究也能烟消云散,俱成过往。
带着几分笑意,他暂时撇开过往之事,思量起先前伊鬼月所言,若服下两颗思归,便等若服解药,澜瑾那做又有何意义,沉吟着,他对管事吩咐道:“尹千逸在何处?带去瞧瞧。”
管事口中应,将他带往尹千逸所居之处,“回公子,此处便是。”尹千逸被关押在前院处房间之内,门前还有不少守卫看着,水月公子要探视,他倒并不担心,见识过这位水月公子厉害,便知尹千逸在他面前绝讨不得便宜,更别提而今尹千逸已非厅内所见,眼下那模样,恐怕谁进去给他刀,他都不会有半点反应。
祁溟月点点头,命管事留在外头,径自走过去,看守护卫见到是他,立时都让开身来,而今谁不知水月之名,即便是庄主未曾交代,他们也不敢对他有丝毫不敬。虽好奇水月公子为何寻上尹千逸,不知是否为暗皇,但以他们身份,又如何敢开口去问,让开身,取出钥匙,打开门上锁链,才微微退后步,请他入内。
房门轻轻打开,祁溟月望着里面片昏暗之色,举步踏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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