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已是不同,任何可能危害他之物,都会叫父皇担心,本以为只要父皇相信他能力,也不会太过担心,但此时想,若对换立场,是父皇如此,即便他相信父皇之能,恐怕他也会为此而忧心生怒。
“此刻知道不该?”沉沉语声显然仍是未曾释怀,但怀抱着他动作却是轻柔,祁诩天叹口气,终究仍是无法对溟儿太过苛责,溟儿从不会因与他承诺相守而改变自身行事,他有他想法与打算,总是让自己有些措手不及,但对于如此溟儿,他却只得欢喜,虽偶尔会有无奈之时,但不得不说,便是如此自又傲然自信溟儿,才会叫他牵念日深。
“是不该,诩若是想骂便只管骂吧。”自出生以来,父皇便未对他有过半句冷语,若今日之事果真让父皇如此不悦,他便受得几句也是无妨,父皇心意他已知晓,即便是责骂,也是对他关切所致。
祁诩天闻言低低笑,溟儿从来都是傲性之人,今日难得如此认错,可见对他为何如此,bao怒已是深有悟,只要溟儿知晓他心意,他又如何舍得责骂于他,“骂是不必,会心疼,若是知错,便自罚如何?”抬起他脸庞,面具下薄唇轻轻扬起,这回却不是厉色弧度,而是透着些许魅惑与邪气浅笑。
眼见于此,祁溟月哪里还会不知他心中打着什主意,扫眼已呈呆愣之色在座诸人,知晓父皇早有意昭告他所有权,像是怕自己再去招惹他人似,此时之语明显便是要他当众表态,让所有人在那传言所知之上再加上几分亲眼所知真实。为着父皇如此略带孩子气似独占欲,他轻笑声,眼神往座中旁观几位女子瞧去,那些本是在父皇到来之前待自己分外殷勤,此时眼中已露出不敢置信与感伤之色。
见溟儿未曾回答,眼神却往边上掠去,见到几名女子神色,他冷哼声,使得正痴痴望着祁溟月几人悚然惊,对上暗皇那面具下诡秘幽暗眼眸,谁也不敢多语半句,便是连眼都不敢抬。
“不愿?”收回眼,抚着怀中之人脸庞,祁诩天含笑轻问,溟儿会如何他自然知晓,同他样不将天下人放于眼中,又岂会在意于此,唇边又扬起几分笑意,他却继续在口中问道:“还是不敢?”
“何必转,诩早知子尧同你样。”祁溟月挑眉,瞧眼面前含笑之人,忽而察觉不远处浮动情绪,那嫉妒与恨意如此强烈,强烈到他无需感知便可体会到那浓重妒恨与不甘。
眼神转,对上尹千逸那纠缠着万般思绪,直直盯视着他眼眸,祁溟月勾勾唇,对此人与父皇当年过往,他已无半点介意,只是他纠缠至此,与那阮天琪般强烈执念,已令他不耐。
不论过去如何,而今父皇已属于他,他岂会容得旁人再留有他念,双眼微阖,眸中闪过丝冷笑,他勾着祁诩天脖颈,已往那双薄唇上贴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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