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性,端看各人,澜瑾不加干涉,也不多言,三日之内,何人抵过药性,先行无事,澜瑾便奉他为主,此生不变。”
听澜瑾如此言明,再也无人多言,此种考究之法,也确实公平。事已至此,若水月公子或是凌希阁少阁主之中,有任何人不愿,便是败,如用“思归”,便可在三日后看得结果,到时谁胜谁败,自然可知。
尹千逸自听澜瑾言明思归药性,便心中喜,以他多年来习得药毒之法,他不信自己撑不过这三日,更不论澜瑾之言还不知是否真属实,若他只是以此法相试,看他是否有此胆色,只要他稍有退缩,便会被他看轻,往后即便奉自己为主,只怕心中也是不服。心念流转之间,他已现出成竹在胸神情,对澜瑾说道:“千逸愿试。”
澜瑾微微颔首,拨开瓶塞,往尹千逸掌中倾下两颗莹白如玉之物,随着异香飘散,尹千逸只见掌中滚落两颗白玉似珠子,珍珠似大小,浑圆剔透,只瞧眼,便知此物确实不凡,只是见到是两颗,不由略觉奇怪。
澜瑾见他神色,在旁说道:“无需担心,思归药性缓慢,服下双倍才会在三日内起效,药性不会改变,只是缩短发作时日罢,为早些得出结果,也只得多耗费些。”他边说着,叹口气,似是十分心痛模样,晃晃手中玉瓶,又往祁溟月看去。
“不知水月公子可愿试?”对着祁溟月,他目露笑意,还带着些许挑衅之色,自他入内,他便未再口称主,遂这位殿下之意,此时看他为与尹千逸争锋,正按自己心中所愿,不由又添几分得色。
祁溟月自然也瞧见澜瑾眼中神情,想到曾服过睘珠,他到并不如何担心澜瑾“思归”,却是对澜瑾如此明显挑衅之色,生出几分怀疑警觉,可想要知晓他所图为何,便必须以身相试,不然以澜瑾性子,断然不能轻易由他口中所得。
眸光闪,他对上澜瑾含笑眼眸,缓缓伸出手来。
才将那两枚细小如玉珠之物吞下,便听到阵衣袂划空而过声响,有人落于厅内,传来声低沉语声,那熟悉话音之中已带着明显怒意,“你服何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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