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去灵魂傀儡便真只能是傀儡,若无爻杀百里,便等于杀自己。
“他若要杀你。便杀他。你是主。”
随着他这句话,祁溟月目光闪,无爻虽不多言,也无人气,但对自己却甚为忠心,或者说,他被训练成对如此,他属于
热闹很,见那百里忘尘也在庄外,却不知为何不曾动手,倒像是等人出去模样。”
“那你回来作甚,不在庄外迎敌?”祁诩天瞧着两人满身血迹,也知梵皓口中送死之人有多少,今日之事古怪,还有百里忘尘出现,若是在庄内,他倒是有话想问。
梵皓见他拥着程子尧斜靠在门框之上,那无比悠闲模样再相比他与涼烟身狼狈,不禁出言说道:“敌人上门仍怀抱美人毫不担心,也只有暗皇,这般气魄实在叫梵皓佩服啊佩服。”
听梵皓话中带着嘲讽,还有他口中所指美人二字,祁诩天面色沉,溟儿并无女子柔弱,他不凡之姿又岂是美人二字可配得上,那两字又是由梵皓口中所出,让他更为不悦,他名儿如何,尚且轮不到他人来评说,带有戏弄之意美人二字,让他微微阖起眼,口中冷哼身,周遭几人顿时感觉到股压抑窒人气息。
祁溟月听梵皓如此称他并无不悦,他已从他话中猜到,梵皓定是为当日戏称涼烟之事有意如此,此时见父皇面露不快,知他对梵皓所言十分不悦,不由摇摇头,往他怀中又靠去些,才对梵皓说道:“子尧倒是佩服梵楼主,既然山庄内外都遇敌袭,为何梵楼主还有如此闲情逸致来到此处,莫非是来求助?”
方才被那森寒气息所摄,梵皓也是心中惊,此时听这水月公子开口,倏然觉得周遭压力顿轻,由那人身影之上传来恐怖气息立时便淡不少,不由松口气,正要回答,忽见另侧房中窜出道白影。
“无爻!”祁溟月急喊声,那道白影应声停步,背对几人身影仍是虚无如同幽魂,却透出些许杀意与愤然,强烈到不止祁溟月,所有人都觉出他此时情绪。
“你打算如何?”对着无爻,祁溟月淡淡问道。他并不打算阻止无爻,百里忘尘与他不论曾有过如何过往,都需无爻自己去解决面对,如今百里忘尘已在庄外,若是见无爻,兴许可由他口中问出此次为何而来。
“杀。”静静语声,随着祁溟月问话,吐出只有字回答。飘入风中那个杀字说极为清浅,却似霎时在天地间布下满天杀意,随着那字出口,无爻身影仿佛又多几分虚无之感,如同灰衣人般鬼魅之气已是愈来愈浓。
“杀谁?为何而杀?杀之后如何?你可曾想过?”祁溟月注视着无爻,眼中难掩担忧之色,无爻若杀百里忘尘,定会后悔。他已看出百里忘尘对无爻影响,若百里忘尘死在无爻手中,只怕无爻今生只能如同具行尸走肉般过下去,再无可能恢复常人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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