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仍觉其中蹊跷万分,但澜瑾并非随意可探之人,口中真假难分,少有实语,若是他不想说,便是如何探问,恐怕也是不会言明,故而他也索性不问,省却再听番难辨真假之言。想必往后定有揭晓真相之时,到时他定会对澜瑾有所回报便是。
听他这说,祁诩天双眼微阖,薄唇边扬起兴味浅笑,却是无比危险神色,深沉语声慢慢说道:“莫怪溟儿会想杀他,如此说来,他身份便真是不简单。”虽说曜夜那边所查消息还未传来,可思及曾怀疑过澜瑾可能身份,再拿来与溟儿所言之事两相比照,此时对心中猜测便又多几分肯定。
听祁诩天这说,祁溟月赞同点点头,将澜瑾言行道来,其中自然省去他言语相戏惑他心神那段,话毕,才靠在那怀抱之中,勾勾唇,“幸而他不知父皇身份,不然今日,便是他死期。”冰冷语声微带嘲弄之意,似在取笑澜瑾自以为是,听在祁诩天耳中,知溟儿对他维护之意,忍不住唇边微扬。
“溟儿已有取他性命打算,看来父皇也不必担心溟儿会对他另眼相看。”祁诩天搂住怀中之人,吐出笑语,虽是玩笑,但其中也有几分是真,自溟儿初见澜瑾,便有失态之举,而后他得知其中缘由,虽已不将那日之事放于心上,但总是怕溟儿念旧,不会对澜瑾太过设防,若澜瑾真有图谋,溟儿说不准便要吃亏,如今听溟儿叙说今日探访,他才放下心来。
“正因他酷似溟月旧识,溟月对他,便更不会有半点留情,若他真要对苍赫不利……”祁溟月未完语声平平淡淡,并无其他,但越是这般平和说来,便越让人觉出其中危险之意,知晓澜瑾已在挑惹溟儿极限,祁诩天轻笑声,并不觉得同情,倒是对惹恼溟儿之后,澜瑾会有何种下场,产生十足兴趣。
“待父皇查明真相,溟儿便可随意处置他,如今游戏才开始,且由得他去,溟儿不必为此伤神,若是累,便歇会儿,父皇陪你。”将他抱到怀中,卧于软榻之上,祁诩天在他脸上轻啄下,伸手拨开几缕发丝,抚着祁溟月脸庞,眼中露出几抹心疼之色。出宫时日虽不算很久,但连日来发生之事不少,溟儿又是好强之人,事事费神思量,顾虑着安炀图谋,也为苍赫安危而忧,叫他看又是欣慰骄傲,又觉心疼不已。
祁溟月与那双眼眸对视,虽然并不觉疲惫,但父皇那般注视着他眼神却让他心中暖,有人如此为他,那些许繁杂之事又算得什,忍不住在那双注视着他眼上落下吻,感觉着父皇那双狭长眼眸微微合上,唇下,睫毛颤动,搁在自己腰间手缓缓收紧,发出几声轻笑,他继续在那双眸之上落下连绵吻,怀抱着他胸膛却发出轻微震动,沉沉笑声落到耳边,“溟儿喜欢父皇眼,父皇十分高兴,但还有别处呢,溟儿厚此薄彼,父皇可是等得心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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