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琰青与炎瑱得知祁诩天与祁溟月真实身份,对两人得澜瑾之事便已不甚担忧,当初总以为暗皇行事,当会利用澜瑾之能,苍赫两人身份竟是如此,除惊讶骇然,余下便是敬服,不止是因二人皇族身份和处事手段,更因那两人之间毫不掩饰,对彼此那份情意,即便是血脉相连父子关系,却仍未阻住两人之间那份牵绊,使得他们尤为钦羡,对那敢于不将天下人放在眼里二人,愈感敬佩,平日里也愈发恭顺起来。
对此祁溟月却有些不习惯,命琰青与炎瑱仍以原先称呼相称,其中也有防备他人之意,若他与父皇身份被泄,恐怕便真要天下大乱。
那日之后,许是庄内之人已得过吩咐,对祁溟月所言,无不依从,第二日,祁溟月出得院来,便寻人询问澜瑾所居之处,澜瑾居于何处本事极为隐秘之事,担心他被庄内群侠所扰,并未告予众人,那下人见是水月公子所问,立时便请来庄内管事,详详细细告诉他,如何前去,而后担心他不识得,竟又亲自将他引至那处,才静静在旁,等候吩咐。
瞧着眼前所在僻静之所,祁溟月点点头,对那管事说道:“至此便可,你下去吧。”扫眼禁闭门窗,又不见有婢女忙碌,他又将那管事唤回来,“你可确定便是此处?未有弄错?”
那管事躬着身,垂首答道,“回禀公子,确是此处,绝不会有错。”对着眼前之人,他比平日里又小心几分,早先得庄主与少庄主叮嘱,定要好好招呼同住于院中暗皇与水月公子,不论两人有何要求,只管答应,不用再向上面回禀,只需为暗皇与水月公子办到便是。在此山庄管事多年,他何曾听过庄主或是少庄主说过那番话有过那般态度,那话里意思,似乎是即便那两人要他命,他也不能有片刻迟疑,须得马上封上才是。庄主与少庄主态度如此明显,他哪里还会不知这两人重要性,此时带着几分惶恐,他悄悄抹抹额,分明春日未至,才是冬末,他额际却已冒汗。
“此处为何看来无人居住般?”那门窗俱闭之状,怎看都不像有人住在其中,不知身后管事神色紧张,祁溟月对着眼前所居又番仔细打量,才在不远处女婢所居屋外看到晾晒衣物,显示此地确有人住着。
那管事听他话,仍旧躬着身,垂首看着自己鞋尖,口中回道:“澜公子确实居于此院,只是甚少出门,自入住此间,至多也就只待在院内,不曾出去半步。”
“整日待在屋中,你可知他都在做些什?”在祁溟月看来,澜瑾颇有古怪,虽说模样生与J很是相似,但他所言所行,皆带有几分玩世不恭轻佻,让他难以如同对着J般托以信任。
思及那位澜公子整日在屋中做些什,那管事不禁摇摇头,“澜公子在房里,似乎只是……歇息罢。”说歇息已是稍加修饰,在他看来,那分明是酣睡,那澜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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