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见踪影,待屋里无人,倒是自觉,打理如此齐整,”眼神转到身前,他对祁诩天继续笑言道:“与父皇留下那些……想必已被人瞧去,对此,父皇有何感想?”
“莫非那些事物被人见,溟儿觉得不好意思?父皇可是点都不介意。”手中抹药动作稍顿,祁诩天指尖在伤口边肌肤上缓缓划过,双眸与祁溟月对视,“父皇可巴不得让天下人都知道溟儿是,在宫里说不得,在外自然无需避讳,难道溟儿在意?”
伤口周围皮肤尤其敏感,祁溟月只觉手心中阵轻痒,似传到心底般,又见父皇那般深邃幽暗眼神,忍不住与他对视着缓缓贴近,吻上那双薄唇,直到唇分,才扬起嘴角,“溟月岂会在意那些,只不过是让那些仆从在茶余饭后多添项谈资罢,”舔舔唇,他倚着身侧之人继续说道:“何况暗皇与水月情事本就不惧人知,张扬些,才好叫那些存他意之人知晓,俩之间究竟是如何。”记起父皇当年曾有过多名宠侍,虽已是过往,也不知有哪些,但他并不介意让那些人知晓,如今暗皇已是他水月之人。
因他话而发出愉悦笑声,祁诩天停下手中动作,将祁溟月指尖放到唇边轻吻下,“难得溟儿也会说出这番话来,父皇还以为溟儿对何事都会不在意呢,听你话中之意,指莫非是澜瑾?还是阮天琪和阮紫怜?那些可都是溟儿招惹来……”祁诩天说到此,忽见祁溟月轻撇着嘴角微微摇首,眼神中犹带揶揄嘲弄之色,不禁笑着开口问道:“溟儿指不会是父皇过往那些吧?”
祁溟月点头,“正是。”虽不知父皇当年在江湖中究竟有过多少宠侍,那些宠侍又各有着何种身份,但而今暗皇重现江湖消息传开,往后自然会有不少因暗皇之威而心生钦慕之人出现,即便有他在侧,以父皇当年行事来看,不知内情旁人恐怕仍是会将他视为暗皇宠侍更多些,思及此,他冷冷笑,“事先说予父皇知晓,若有人不知俩关系,为争风而招惹溟月,不论那人是何身份,也绝不会轻饶,到时父皇可莫要心疼才是。”
祁诩天听他口中带着嘲讽之意,哪里还会不知溟儿对他以往宠侍仍是介意很,不禁发出阵大笑,语声中亦透出明显欣然,“何来心疼,溟儿为父皇吃味,父皇高兴还来不及,若真有那般不知死活敢招惹溟儿之人,溟儿只管处置便是,你该知道,在这世间父皇在意也只你人,他人死活与全不想干,溟儿要如何父皇都不会介意。”
他自然知道父皇绝不会心疼他人,方才所言也只是带着玩笑,略带些嘲弄之意罢,此时因着父皇话,唇边不由溢出几抹笑意,他敛下眼,注视着手上伤,“还有伤处未曾抹上白芙,父皇可否快些?”
“溟儿眼下倒是介意留疤吗?父皇还以为你不愿如此麻烦。”手上继续动作着,将未曾抹到白芙之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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