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薄唇上又落下几个吻,鼻息间依旧可闻那血腥之气,舔吮着父皇唇,口中低低说道:“父皇未曾介意,溟月却是不舍得……”
耳边听得溟儿低语,他只觉心中暖,溟儿为他不舍,他自是欢喜,却不愿他再自责,略带惩罚之意,轻轻在他唇上咬口,口中回道:“那便记住今日教训,再不可轻忽自身安危,也免得父皇再为溟儿担心,可好?”
祁溟月微微颔首,“待他日溟月成为不弱于父皇强者,便由溟月来护着父皇,自然不会让父皇再为溟月忧心。”从来对父皇以外之人都不会太过在意,却也让人误以为他是易于之辈,如今看来,该是让世人知晓,他水月与暗皇相较,自也不会让招惹他之人好过多少。
望着祁溟月手中已凝结伤口,祁诩天放下心来,听溟儿此言,他知道今日之事已激起溟儿不轻易示人面,也是最为引人面,想到此后溟儿会在江湖中挑起波澜,祁诩天不禁露出笑意,“如此甚好,看来那澜瑾果真独具慧眼,选个不错主子。”澜瑾既在初见便选溟儿为主,想必未来几日会很精彩,不论他用意为何,江湖乃至天下,都将因他所言而掀起风浪,只是不知,最后结局会否如澜瑾之意,要知溟儿可非是可轻易挑惹之人。
祁溟月也在回想先前澜瑾所言,他最后所说要奉他为主,不知其中又藏有何种深意,不知为何,澜瑾此人总让他有种看不透之感。
正自思量,门外忽然传来疾步之声,与父皇对视眼,不待他开口相问,门扉已被推开,却是炎瑱立在门前。
望着床边相拥而坐两人,炎瑱略略侧首,不自在别过头去,顿觉方才太过鲁莽,却又不得不将那边发生之事相告,只得垂着首对两人说道:“后院之内又有灰衣人现身,正与火煞楼主缠斗,除他们,还有人似是子尧身边随侍,当初曾听你唤他无爻。”他本是回来换衣,不料却撞见正要前往大厅梵皓,而后便是无爻与灰衣人前后落到院中,以梵皓性子,自是不会放过可疑之人,听他识得无爻,而灰衣人却语不发,十分可疑,当下便与那灰衣人争斗起来。
听炎瑱说无爻归来,还有身份不明灰衣人在旁,祁溟月当下便起身往外行去,祁诩天随在身后,亦是露出兴味之色。
无爻失踪多日,此番回转却还有灰衣人相随,不知其中究竟有何缘由,梵皓若知溟儿已被澜瑾奉为主人,不知又会有何反应,勾起唇,将溟儿揽到怀中,随着炎瑱指引,往那几人所在之处纵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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