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炎瑱忙于应对灰衣人攻击,哪里还有功夫回话,况且也早就习惯他轻重不分,若真将他玩笑话当真,只怕便会被他给生生气死。手中不停,脚下也不敢稍有偏离,将悠闲好似在看戏般澜瑾护在身后,对着灰衣人不要命似攻击,已觉有几分吃力。
毫无背景之人,免除他人疑虑,也可安朝廷之心。
此时云景昊便正作此想,若澜瑾选择那心思难测之人,不知会如何,暗皇为人行事难以预计,当年便有与朝廷对立之意,若此番得澜瑾,苍赫岂非要乱,眼下苍赫在帝君祁诩天管理之下,于三国中已算上是最为富庶强盛之国,若暗皇不甘栖身江湖,生出谋反心思,乱苍赫便是百姓之难,那便如何是好……思来想去,他只得盼着澜瑾切莫选那人为主才是。
按下心中所思,云景昊见这会儿还不见澜瑾入庄,不由担心起来,对身旁炎瑱说道:“早便得庄前看守传话,说澜瑾已至庄外,此时却仍不见他人影,不知是否出事,你亲自去瞧瞧,切莫让澜瑾在庄内出事。”
炎瑱点点头,已纵身而出,他虽与澜瑾相识不久,却知此人行事全凭心意而为,虽有几分随性而为,玩世不恭,却绝不会到达山庄之后不至大厅,而在外滞留不入,若是至今未到,定是被其他给耽搁,想着此时会有何人阻他去路,又记起安炀曾有图谋,不禁忧心起来。
大厅之内候着江湖群雄见云少庄主神色凝重纵身往外而去,也觉出几分不对劲来,猜到澜瑾那边定是发生何事,才会让素来平静沉稳云云少庄主露出此种神情,心中存疑,便有人站起身来,想要前往探。
“各位无需担心,澜瑾已至庄内,即刻便会到此,云某已命炎瑱前去相迎,请大家稍安勿躁,再多等片刻。”
云景昊起身如此安抚,那些人听他此言,又只得坐下身来,宽阔大堂之内,也顿时静不少,数十人身在其中,却静得几乎连呼吸之声都无法可闻,虽是因此处皆是功力深厚之人,却也是因气氛僵滞,全在担心那澜瑾会否尚未现身,便被他人掳去,以他们在江湖中身份地位,自是不屑如此行事,但旁宵小之辈却未必。
厅内众人番思虑,厅外,炎瑱脚下疾步几个腾跃,已到庄门口,才行至门前,便见数名灰衣人正与庄内护院缠斗在处,澜瑾站在旁,虽时无事,却也无法入内,若护院无法阻拦,想必片刻之后便会遂那些人意,或杀或掳,再无还手之力。
早知澜瑾此人满腹才学,手下功夫却不可与高手相比,若要对着数名灰衣人自保,便是难上加难,见此危急之状,炎瑱再不迟疑,举剑往他所在之处跃去。
炎瑱挡下名灰衣人袭击,却时不慎,肩上被刮破道血口,耳边忽然听见澜瑾在旁不紧不慢说道:“唉,真是可惜如此好衣料啊,炎瑱你怎如此不小心?你可知在不应受损之时受损,便是浪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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