密之举不知该作何反应,梵皓不知他人口中如镜花水月般程子尧竟也如那人般,行事如此无忌,不由略有诧异,再往那狂邪之人看去,却见他勾起唇,任那程子尧行事,再细细瞧,便赫然惊见那人颈边已是片绯红吻印,竟是先前便有,如此说来,莫非两人在床榻之间,并非只是程子尧人承欢?莫非那冷清狂邪之人,竟……
如同见何种不敢置信之事,从来都是绷着脸梵皓头次露出呆愣神情,他身侧涼烟,已是微张着唇,脑中片空白。
拥住怀中溟儿,祁诩天轻瞥眼梵皓与他身侧涼烟,颇觉有趣轻笑起来,贴到祁溟月耳畔轻声说道:“只是几抹痕迹,便见识到火煞楼主如此精彩表情,梵皓定力也不过如此,看来动他身边涼烟只是早晚之事,这可全是溟儿之功。”除偶遇相救之时,他可还未见梵皓露出如此明显情绪。这回相见,分明发现他对身边涼烟与人不同,却犹自不觉,让他忍不住生出戏弄之心,暂且将这有几分交情之人视作有趣消遣。
“那也是父皇配合得好。”移开唇,祁溟月与他样,也传音如此说到,随即转过身,望着梵皓恢复平日神情。
“暗皇与水月公子如何与梵皓无关,也勿将涼烟牵扯在内,”见向来性子火爆涼烟已窘迫不知如何是好,梵皓不由冷下脸,“此番本是前来相告,当年救命之人虽无人知晓,梵皓却不敢忘,往后定会还你这个人情,还有事,便是已得消息,澜瑾在庄外现身,想必此时已入庄,片刻之后便会有人前来相告,暗皇与水月公子不如早些掩那些痕迹,也免得损二位名声。”
又觑眼两人颈边红痕,目光又在那暗紫衣襟边转几圈,梵皓露出欲言又止模样,终究还是带着涼烟转身离去。
靠在祁诩天怀中,祁溟月岂会不知梵皓误会,心中只是暗笑,却并不打算当真将彼此颈边印记掩,倒是被他所言澜瑾现身事引出兴趣,“澜瑾已至,暗皇与水月又岂能不现……”
“溟儿说是,既然澜瑾现身,想必安炀密使也已在庄内。”露出几分兴味笑意,祁诩天揽着祁溟月,往前院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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