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时紧蹙眉,不知为何瞧眼身侧涼烟,再转首对着祁溟月,眼中已冒出怒火来,“除看不顺眼,岂会对那种人有别心思,虽有暗皇之名,行事却如此乖张不羁,毫无道理可循,又目中无人,除你水月公子可忍得,旁人可无福消受,莫非你以为梵皓也如你般甘于人下?”
梵皓番气急之下说出这番话,才出口,便觉失言,那人于自己有救命之人,虽不甘心,却也需承认,确是欠那人条性命,才会几番考虑之后与他结交,只是未曾想,才对那人生出几分相惜之感,那人却于江湖之中绝迹,如同他出现般,毫无痕迹可循,这回再出现,却又如未曾离开般,仍旧是那般行事无忌模样,也未对当日离开之事有只字片语,倒显得他将往日交情看太重,自觉可笑起来。
再言当初,即便他真有几分别样情感,此时也早就无影无踪,却不知程子尧是如何知晓,竟这般轻易被他说破,涼烟便在旁,那人想必也在屋内,他这火煞楼主,竟是第回觉得有些狼狈起来,对着程子尧,不知该如何挽回先前失言。
再看那程子尧,神色间却仍是淡淡,竟是对他所言毫不在意,“梵楼主似乎太过在意此事,子尧与他,两厢情愿罢,既是如此,又何必看重是谁承欢于谁。”
祁溟月对他先前所言并未在意,他与父皇之间,并无主从关系,情之所至自然会有交欢之举,在上在下,并不是重要之事,若是他想,父皇想必也不会介意在他身下,只是他仍顾及着自己年岁身形,怕无法令父皇感受到如他般欢愉,便也不曾真动意。
两人之间种种,本不必对他人言,只是父皇对梵皓态度,似乎也有些特别,想必在当初,梵皓于父皇来说,也算存有几分朋友之情,故而虽知梵皓有几分他意,却也不曾真与他有太大牵扯,不然,以父皇当初风流,说不准也会将他收归身侧,即便是当作游戏,驯服如此狂傲自信之人,也定是有趣紧。
打量眼神在梵皓身上转几回,已过而立之年,男子气魄与魅力在他身上显现无疑,合身黑衣劲装衬着轮廓深邃脸,仍是可见清俊模样,双眉入鬓,双目如电,微抿嘴角带着几分厉色,站在身前便如把锋利弯刀,带着几分煞气,却很是沉稳,望便知他行事定能使得手下敬服,那身气势也定让江湖中人忌惮,若非有父皇,此时江湖,应是此人天下。
又瞧眼他身后涼烟,祁溟月不打算再于此事上多言,在他看来,梵皓与涼烟之间已非单纯主从,父皇定是早就看出,才会在初见之时便试探于他,此时自己点破梵皓与父皇当年之事,兴许对两人关系有些作用,但过犹不及,既然往事已矣,便也不必多提,拂拂额前散落发,他勾起唇,开口问道:“梵楼主此来,不会便是为询问床榻之事吧?”
涼烟先前闻得楼主竟曾对暗皇有意,不禁微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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