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尚可,只可惜……是不会有这日……”祁溟月哈哈笑,推开他,起身开始着上外袍,望着犹自躺在床上含笑望他祁诩天,随意束起发,“父皇若是累,便再歇会儿,去外间走走,早膳之时便回。”
将先前父皇对他说话又赠回去,他仍是对父皇轻看他之事耿耿于怀,昨夜虽是放纵,于他身子太说却也无大碍,父皇却总是担心累着他,同样身为男子,他也曾服下睘珠,又有白芙之力,他岂会如此轻易便被累着,虽然身子确有不适,也只是那处而已。
祁诩天靠在床边,
若有危险之时,只管下手杀便是,不论他是何人。”
“父皇多虑,溟月岂是心软之人,人不犯,自不会犯人,若是自寻死路,也不会顾惜他人性命。”
“幸而溟儿有天音与旎狐傍身,父皇也不必太过担心,若非相信溟儿之能,父皇也不会让你先行独自出宫。”
“天下大会岂能错过,眼看已是越来越有趣,若父皇要溟月此时回宫,溟月是如何都不会答应。”武林盟主阮敖,火煞楼主梵皓,玄邰传人澜瑾,还有忽然离去无爻,到此时,他是绝不可能回转皇宫。
“父皇自然知道,所幸宫中无事,也可在此相陪,不然父皇可无法放心将溟儿人放在此处。”祁诩天说着,已将两人身上都洗抹干净,把祁溟月抱到怀中,踏出浴桶,又放下房中隔帘,才命人将水撤。
抱着祁溟月坐于床边,两人着衣,仍旧如往日般,祁诩天开始为他弄干头发,祁溟月自然也是样,互相打理湿发之后,祁诩天开口说道:“此事,可不能再耽搁,必须随父皇回宫,到时溟儿可莫要流连江湖,告诉父皇你不想回宫。”他唯担心便是溟儿嫌宫中沉闷,想要在外游历。
对他担心,祁溟月自是清二楚,“父皇大可放心,宫外虽有趣,若没有父皇相伴,溟月便不会太过留恋,若非此次事关安炀,也不会离宫。”若不是当时琰青所言蛊毒让他生兴趣,他也不会出宫来到此处。
“即便溟儿真想离宫,父皇也会用尽切手段将你锁在宫里。”若溟儿果真生离宫之念,他便宁愿锁他生,即使溟儿怨他,也绝不会放他离去。他对溟儿已无法放手,溟儿此生只能是属于他。
听出祁诩天话中之意,祁溟月却并未不悦,父皇对他感情如此霸道,并不令他生厌,相反,被人如此索求感觉,还令他有几分欣然愉悦,本身,他亦是想要何物,便将何物紧紧抓于手中之人,父皇心意为何,他岂会不知,“若是如此,父皇打算如何锁?”从未有过离开父皇之意,此问也只是玩笑之语罢。
不料祁诩天却勾勾唇,将他猛然扯入怀里,耳畔气息微拂,听得父皇那低沉悦耳低语说道:“若是如此,父皇便将溟儿锁入寝宫,日日疼爱,让溟儿连下床之力都没有,直到再也想不起出宫为止……溟儿觉得此法可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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