攀住祁诩天颈项,祁溟月在那双薄唇上轻轻舔舐。舌尖探入进去挑起父皇舌,覆在唇边开口回道:“溟月何时怕过……父皇想要便只管要吧,溟月自会记个清楚……往后……定当加倍回报父皇……”
身下前后两处同时被他掌控着,让溟儿几乎无法成语,但无论何时,他溟儿都是不会示弱,听得此言,祁诩天眸中幽暗之色又深沉几分,噙着唇边笑意,将身下之人舌引入口中,“如此,岂非需要溟儿细细清算才行,父皇疼爱你多少回,溟儿还能记得?”
随着他抽送,祁溟月已无力回答,对这父皇这般荒唐问话,他自然也无法回答,只得微瞪眼,环绕着祁诩天颈项手臂更搂紧些,唇贴近他耳边,舌尖掠过,留下片湿热。
对他这般回应,祁诩天已无法再忍耐住升腾欲念,霎时加快抽送速度,随着他每次抽出,都能听到溟儿喘息,身下这具修长美丽躯体已渗出汗水,在烛光下闪出点点晶莹,黑发散落在身侧,将白皙肤色衬托成无比艳丽颜色,忍不住想要攫取欲望,他垂首将那惑人魅色吮入口中,抿去露水般薄汗,白皙颜色在他口中现出微红,点点红印逐渐转为殷红色泽,犹如逐渐盛放花朵,溟儿却半敛着眼眸,正瞧着他,微张唇喘息着吐出句话,“父皇……莫非是想让他人知道……溟月已属父皇……”胸腹间延伸至耳下吻让他身子轻颤,由那微微刺痛感觉他已知道,明日起身即使着衣,恐怕也无法遮掩所有痕迹,父皇如此,若非不是有意,便不是父皇。
随着两人相连身躯,安静房内不断传出细微异响,在那声响之中,祁溟月听见祁诩天轻笑声,“溟儿果真知道父皇所想,若不在溟儿身上留下印记,父皇岂非时时都得担心你被他人觊觎,只要烙上暗皇印记,看还有何人敢对你生念……”祁诩天口中这般回答着,身下欲火却未有缓解,似乎对着溟儿,总也要不够般,那紧窒湿热内壁将他紧紧包裹,看着溟儿在他身下低吟模样,他只觉欲念疯长,恨不得能时时将溟儿压在身下好好疼爱,再不让旁人瞧得半分他模样,不论是如水深沉还是如月清冷,露出何种神情溟儿,都只能属于他人。
父皇独占欲向来不弱,但他又岂会不知那想要独占对方心情,他本性与父皇何等相似,若是属于自己,哪能容得他人有半点觊觎,舔舔唇,祁溟月放开环抱祁诩天手,缓缓滑到他胸前,“如此看来……溟月也该留点记号才是……”
随着这句话。祁诩天被胸前抚弄双手缓缓推倒,身下欲望离开那紧窒湿热,只见溟儿正半跪着覆于他身上,分开双腿间尚有有点点情液不断淌下,若隐若现,大片白皙和点点殷红由那披散乌发间透出勾人心神魅色,随着溟儿扬起抹暧昧浅笑,他只觉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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